她的雙手被櫻墨寒反扣著抵在冰冷的牆麵上,無法行動的她隻能眼睜睜的看著櫻墨寒用另一隻手扯爛她身上的紗裙。
“我讓你穿成這樣去勾引其他男人,你是我的,宋雨柔,你隻能是我的!”櫻墨寒一邊撕扯,一邊吃醋的警告。
宋雨柔眼角滑過兩道清淚。
明明不是了,明明不是一對人了,你憑什麼還說我是你的?就許你娶妻,不許我擁有一絲半點的自由嗎?
在樓梯口行走的人極少,櫻墨寒還想繼續,卻聽到了門被打開的聲音。
蔣夢憐問道:“服務員,你們這邊備用的衣服能借我一套嗎?謝謝。”
可很快,蔣夢憐聽到了樓下的動靜。她緩步下樓,就看到宋雨柔衣衫不整的樣子,更讓他傷心的是,在宋雨柔麵前的男人,是櫻墨寒!
“櫻墨寒!你……”蔣夢憐這一次沒有把矛頭對準宋雨柔,失望透頂的叫了聲櫻墨寒的名字。
櫻墨寒這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鬆開宋雨柔的手腕,略帶歉意的看了看蔣夢憐,說道:“我們之間沒有發生什麼事情。”
“櫻墨寒,我不是傻子,我知道你一直對宋雨柔有感情,可是今天我們剛剛才訂婚,你就這麼做,你是不是太過分了?”蔣夢憐的淚水也不受控製。
蔣夢憐剛要上前拉住櫻墨寒時,櫻墨寒卻轉過了身,從身上脫下西裝外套,蓋在宋雨柔的背上。
“對不起,我是因為今天喝了酒。”櫻墨寒想摸摸宋雨柔的頭,看到她蹲在地上微微顫抖的身體,他很想守護著她,可宋雨柔幹脆的打落他的手。
宋雨柔自嘲的笑了笑,說道:“櫻墨寒,你在舊情人麵前帶新歡,傷舊人。在新歡麵前和舊情人親熱,傷新歡。感情每一個愛上你的女人,都是欠你的不成?”
櫻墨寒啞口無言,回頭看了看一身雪白長裙的蔣夢憐,臉上投下一片陰影。
櫻墨寒站起身,對著蔣夢憐說道:“走吧,我們回去。”
蔣夢憐回頭看了眼宋雨柔,嘲諷道:“是啊,我們是要回家的。至於某些人,永遠都進不了櫻家的門。”
“這種話,你沒有資格說。”櫻墨寒拂過要挽上他胳膊的小手,淡淡的道。
蔣夢憐自討苦吃,連忙換上一副可憐無辜的樣子,撒嬌道:“你就這麼護著她,我在你心裏到底算什麼?”
宋雨柔突然冷笑了一聲,用微不可聞的聲音吐出兩個字:“替身。”
真是諷刺。
他們走後,樓梯裏麵真的再也沒有其他聲音了。
宋雨柔抱緊自己,癱坐在冰涼冰涼的地上,裙子外麵的那一層紗去撕爛,微微透明的內襯可憐巴巴的包裹著宋雨柔的身體。
一向堅強的她終於在黑暗裏麵低聲哭泣起來,回想起這些年來經受的委屈,眼淚就更像是決堤了一般,完全止不住。
樓道裏麵隻剩下安全通道的幽幽綠光,在夜色裏麵顯得無比詭異。
宋雨柔搖搖擺擺的站起來,發出苦澀的狂笑。
“哈哈哈哈,生活確實太折磨人了。不過沒關係,所有傷害我的人,以後都不能再傷害我第二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