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你現在還有資格跟我們提條件嗎?”趙強微笑著說道,語氣卻是出奇的冰冷。
“作為失敗者,我確實是沒有資格談條件。”鄧森將頭撇向一邊,雙眼無神的說道:“我也不認為我還有什麼活著的理由,可是,我希望你們能夠念著大家都是幸存者的份上,放過其他的人,他們都是服從我的命令而已,我犯的罪,我一個人承擔。”
趙強的眼睛再次眯起眼睛,臉上的笑容更盛:“既然你這麼說,想必你已經清楚自己為什麼會失敗了,不是嗎?”
“對於一個將死的人,你依舊不打算放過任何一次羞辱他的機會嗎?”鄧森有些憤怒了,雖然他可以承認自己的失敗,可以承擔所有的罪行,可他依舊不願意受到這樣的侮辱。
“戰鬥,天時地利人和缺一不可。首先,你們這次襲擊的時間,雖然與我們估計的有些出入,可我們已經做好了準備,這一局可以算是平局,其次,這裏是我們的地盤,我們熟悉地形而且你們又是長途奔襲,地利這一局你們輸了,最後是人,這一點應該不用我多說什麼了吧。”趙強沒有理會鄧森的憤怒,自顧自的說道:“下一次,我不希望你犯同樣的錯誤。”
“下一次?”鄧森苦笑:“我還會有下一次嗎?”
“為什麼沒有呢?”趙強笑道,語氣中那股冰冷的味道消失無蹤:“我有說過要殺你嗎?反正你們並沒有造成什麼損失,還順便讓我炸掉了那個討厭的日本車,說實話,我一直看那台車不順眼。”
“那你們為什麼要把我關在這裏!”鄧森叫道,趙強的話讓他難以置信,作為一名失敗的入侵者,死刑絕對是最好的懲罰措施。
“因為他們的房間不夠,而這裏同樣是他們自己人的宿舍,哥哥。”鄧磊坐在輪椅上,被人推了進來。
在得到不會傷害鄧森的許諾後,鄧磊和那些來自江麓的朋友們靜靜的等在門口,他們希望這個曾經將江麓機械廠管理得井井有條的領導人能夠自己醒悟過來,重新帶領江麓走向更有希望的將來,而不是陷入窮兵黷武的瘋狂之中。
鄧磊之前還擔心趙強這邊會對來自江麓的入侵者采取過激的行動,至少會限製他們的自由,可這一切都沒有發生,每個人都如同趙強所說的那樣,得到了公平公正的待遇,不但沒有怪罪他們,而是為他們安排了住宿和食物。
這也就是為什麼鄧磊會等到這個時候,才會打斷趙強與鄧森的談話,他不希望鄧森因為誤會而產生其他的聯想。
看著兄弟重逢時那種真摯的情感流露,趙強始終保持著微笑,他開始相信,鄧森並不是一個真正不可救藥的戰爭販子,這個時候,有一件比兄弟兩個敘舊更重要的事情等著他去做:“對不起,我想問一下,我們是不是應該討論一下今後合作的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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