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台滿是塵土的金杯麵包車停在路邊,2個衣衫襤褸的倒黴蛋被五花大綁扔在一旁,嘴裏塞著不知從哪弄來的破布團,正滿臉驚恐的看著眼前這幾個全副武裝的大漢。
“五哥,我看這小妞不錯,你看……”刀疤臉舔舔嘴唇,一雙三角眼不停的在那個女性肉票胸前穿梭著。
“嘿嘿,五哥我也幾個月沒嚐鮮了,今天哥幾個運氣不錯啊。”被稱作五哥的男子鬆了鬆皮帶,髒兮兮的褲子已經搭起了高高的帳篷。
“五哥,等會能不能讓哥幾個也嚐嚐?”刀疤臉討好似的湊在五哥的身旁,使勁的咽了口唾沫,身旁的幾個漢子也是喉結聳動,期待的目光投向了五哥。
“好說,好說,我五哥就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等老子完事了,你們弟兄幾個想怎麼玩就怎麼玩。”說話間,五哥已經褪下了褲子,一眾小弟的哄笑聲中,高舉著那枚胯下猙獰的凶器淫笑著朝著那個正不斷搖頭哼哼的女人走去。
“美女,別怕,待會包你爽歪歪,來,讓五哥疼疼你。”五哥說完,一把扯掉了女人嘴裏塞著的破布團:“來,給五哥我吹一個。”
“不要!”女人尖叫著,拚命的扭動著身體,無奈被人捆得太過結實,扭了半天也沒能有任何的效果。
“嘿嘿,我就喜歡這樣的。”五哥淫笑著,黑洞洞的槍口頂住了女人的額頭:“乖乖的,把五哥我服侍好了,說不定我一高興就放了你們兩個小夫妻,不然的話……”五哥張開了手槍的擊錘。
“求求你,放了我們吧,你要什麼我都給你,隻求你放了我們。”生命受到了威脅,女人抽泣著,不敢有太多的動作。
“砰!”一聲槍響,女人的同伴,那個同樣被五花大綁的男子眼睛圓睜著,吐出了最後一口氣,在他的額頭上,鮮血順著一個花生米大小的洞裏汩汩流出。
五哥舔了舔濺到臉上的熱血,欣賞著女人驚恐的尖叫聲,胯下的那枚凶器顯得更加的猙獰,他一把捏住了女人的腮幫子,淫笑道:“你最好把五哥我服侍好了,要不然,我不介意幹一具屍體。”
五哥說完,再次將自己那幾個月都沒有洗,散發著一股難聞惡臭的凶器朝女人的嘴裏塞去。
隻聽見“噗”的一聲,五哥的額頭上突然多出了一塊碗大的口子,滾燙的腦漿和鮮血噴了女人滿頭滿臉,這一回,女人沒有尖叫,隻是瞪大著雙眼眼睜睜的看著剛才還不可一世的強盜的身體如同一口破麻布袋一般軟綿綿的倒了下來。
“五哥!”見老大突然倒下,雙腿還在無意識的抽動著,刀疤臉頓時慌了,他沒有聽見槍聲,見五哥被人爆了頭,刀疤臉立刻就想到了那個被五花大綁的女人。
“賤貨!”刀疤臉一把拉起女人,另一隻手高高揚起:“是你……”
話音未落,又是“噗”的一聲輕響,女人再次被滾燙的紅白之物糊了一臉,此時的她猶如來自地獄的惡鬼,鮮血和腦漿順著女人的臉頰滴滴滑落,淒厲的笑聲從地獄深處響起:“報應啊,哈哈,報應啊!”
剩下的幾個小嘍嘍那見過這種場麵,老大死的時候他們就已經覺得蹊蹺了,緊接著刀疤的死再加上女人那副恐怖的神情讓他們以為,這個女人就是從地獄來的索命無常,任何一個得罪她的人都會被她吸幹腦髓,大叫一聲“媽呀!”就把手裏的槍一扔,撒腿就跑,隻恨自己的爹娘當初給自己少生了兩條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