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冷吊兒郎當朝著自己的桌位走去,第一組第二排,右邊貼著窗戶旁的第二個位置,聽著這個位置號,也許很多人會以為這是個好學生的位置。
其實如果上過高中的都知道,一般老師都會把好學生放在中間,靠前麵二到四排。
而一般害群之馬都會安排在那最邊緣,也是最前沿的位置,一方麵不然他們幹擾到好學生的學習,另一方麵放在眼皮底下不讓他們去幹擾那些中等學生。白冷一邊想著魔靈戒帶給自己的好處,一邊百無聊賴的翻著書。“叮......鈴......鈴”
一個中等身高,板寸頭,頂著大肚腩的中年男子懷裏夾著教科書走進了高三二班的教室。
隨著中年男子走進教室,原本有點渲染的教室中頓時鴉雀無聲,學生們一個個都是低著頭,盯著課本埋頭看著教材。
包括白冷都要低調點,埋著頭,盯著書看……
不錯,此人正是白冷的班主任,也是高三二班的魔頭,號稱閻羅王。
“今天接著抽背古詩詞……,”閆樹華站在講台上,板著臉用那獨有的妖音說道,“黃四川,你把《始得西山宴遊記》給背出來……”
黃四川聽到閆樹華點到了他的名字,頓時滿臉苦澀的緩緩站了起來,低著頭雙手不停的在攪動著,顯然不會。
唉,大黃呀,黃四川,悲劇了呀,我也幫不了你,阿門!
白冷聽到點了黃四川的名字,陡然心裏一陣幸災樂禍,微微的低下了頭,回頭偷偷的看著黃四川,這小子一臉苦瓜相。“自餘為戮人,居是州,恒惴栗。其隙也,則施施而行,漫漫而遊。日與其……”黃四川哼哼戚戚的背出剛剛臨陣磨槍看到的一句,“其……。”
後麵的內容就一直憋了半天都沒下音了。
“‘其’什麼呀?後麵呢?”閆樹華板著臉說道,
“閆老師,後麵一下子忘了,不記得了……”黃四川有些膽怯的說道,
“哦,忘了呀,”閆樹華‘和藹可親’的眯著眼笑著,從那眯著的小眼睛縫中黃四川能感覺到強大的殺氣,“你上課誰就怎麼不會忘呢……,上午第四節課又睡覺,高三沒幾天了,你們再這麼昏昏沉沉的,就準備下輩子在工廠裏過吧……”
黃四川從閆樹華點到自己名提問的時候,就感覺到有點不好,可能跟上午睡覺的事一點關係,沒想到來的這麼突然。
微微的抬頭,用眼角瞄了瞄比自己上課睡覺更嚴重的白冷。
汗,隻見白冷埋著頭,苦著臉,雙手不停的在翻找著《始得西山夜遊記》,……嗬,冷哥,你再怎麼找也沒有用,我就不信你幾秒鍾就能背下來,黃四川心中歎道。
果然,閆樹華在訓完黃四川後,那妖孽般的聲音又響起來了……
“白冷,你起來給我背下《離騷》!”閆樹華那雙小眼睛中透露出詭異的譏笑。
聽到了閆樹華的提問,白冷心中頓時大罵道,該死的老家夥,果然是沒安好心啊,媽的,《離騷》呀,我知道什麼特媽的離騷、我艸!
雖然心中百般的不甘,但是對於閆樹華的提問,白冷還是無奈的站起身來。
此時全班學生都在心裏等著白冷出洋相,看他怎麼丟醜。
黃四川、智力強都感覺白冷這次要丟人了……
高永鵬更是興奮的譏笑著。心中邪惡的詛咒著,該死的家夥,垃圾就是垃圾,永遠隻能嘩眾取寵……
唯獨一人,李漫妮用那楚楚動人的大眼睛凝視著白冷,為他擔心著……
《離騷》,該死的《離騷》,白冷站著有點糾結,感覺以前根本就沒有看過什麼叫《離騷》的古文,就聽說過很出名。
腦門上的汗水不自主的流淌下來,一滴滴的順著麵頰灑落下來。
就在白冷有些無奈,心裏不甘的準備放棄的時候……
突然,隻感覺腦中一股清涼的水流淌過,瞬間就流過白冷的整個腦海,白冷就感覺腦海中一片清涼……這難道是魔靈戒帶給自己的驚喜嗎?白冷低頭又看看了手中的魔靈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