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文景’二字,霍雲清英氣的眉一皺。
對於這個害得他小妻子被眾人踢,並且心靈程度也有一定陰影的女人,他實在厭惡至極。
今天又是因為她,自己的小妻子心情又非常不好了。
霍雲清心情不悅,隻是淡淡地‘嗯’了一聲。
“我和她聊了很多。通過聊天,我才知道她有個非常不幸的童年。這些都不算什麼,最讓我不可思議的是,她對我說講述的那些讓她窒息的豪門生活。”
他老公為了一筆大生意,竟然讓她一夜同時和好幾個男人玩。
她不去,就被狠狠地家暴。
並且被關在地下室的黑屋子裏,幾天幾夜地不給飯吃和水喝。
...
左淺隻是對著霍雲清隱隱地提了,並沒有把文景對她說的那些話,一五一十地說出來。
不過左淺不說,霍雲清也知道。
事後,他不是沒有對文景,以及她嫁入豪門的老公仔細地調查過。文景老公對文景做的那些事情,他不是不知道。
甚至出於連帶的關係,霍雲清手指動了動,文景老公家的股票當夜就跌得慘不忍睹,一個月的時間下來,霍雲清估計他手裏的全部資產也差不多都陪進去了吧。
在商場上,他其實從來都不會把人置於死地。
而這次,他怒了。
如果不是文景老公那樣對文景,文景整個人就不會扭曲成那般可怕的模樣,更不會把他的小妻子和蘇麗麗帶到發哥那裏去,他的小妻子更不會遭受那些...
動他的女人,唯一的下場就是死路一條。
左淺絮絮叨叨地對著霍雲清說著話,開始的時候,她還神色嚴肅,到後來,她狡黠一笑,拍了拍胸口,“老公,幸好我們隻是普通人,與豪門那些什麼事一輩子也扯不上關係。豪門恩恩怨怨,為了錢財,人與人之間的你爭我奪,真是太可怕了。”
左淺一提,霍雲清就想起他小時候發生過的種種。
他看了一眼麵前的小女人,慶幸她當年小,對當年發生的一切並沒有什麼記憶,或者說她根本就不知道偌大的兩個家族為了錢財,都發生了什麼可怕的事。
他今天本來打算對她坦白他的身份的。
開始隱瞞,有不得已的苦衷。
現在,他也想隱瞞。
經曆了文景那件事後,他想告訴她他的真實身份,想讓她知道她的老公有多強大,強大到無論何時都可以好好保護她,這樣她會心安,不會因為他是一個小司機,反而讓她擔心他。
不過,他剛剛聽了她一席對豪門避之不及的話,他似乎更願意對她隱瞞。
隱瞞到底,不告訴她當年都發生了什麼,讓她什麼都不知道,永遠都單純快樂地生存下去。
霍雲清把餐廳服務員上上來的牛排,用刀叉切成一小塊一小塊,隨後端到自己的小妻子麵前,故意裝作很高興地問,“老婆,你這樣說,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在慶幸你嫁給了我這個窮小子?”
“當然。”
左淺一笑,回答之後,順手拿起叉子,把自己盤裏的牛排叉起一塊,好好地犒勞幫她切牛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