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胡子沒有了還能張啊,大不了我多給你五十金,一百金怎麼樣?”阿呂覺得自己隻能用這一招了,可是說給章淮謹聽,章淮謹也沒有應聲。
“你到底想怎麼樣啊,我也不能把胡子給你變回來!”阿呂決定不理睬了,一個大男人如此小氣。
“好,一百金,不過你到底什麼時候給我呀,這都說了一路了,說到了京城就能給我的,怎麼還沒有呢!”
“你也說到了京城了呀,這不還沒到的嗎?你先休息休息,我們明天就出發吧。”阿呂自己也沒有好全,這一夜決定現在這裏修養一下。
章淮謹看看四周,見天已經黑下來了,這連夜趕路也不是辦法,他們這一路也不知道碰見了多少的妖怪了,還真是坎坷的要命。
阿呂見章淮謹自己在那裏蹲著,也不知道想什麼呢,不過他的恢複能力氣挺快的,阿呂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那裏還有點隱隱作疼,可能是昨天晚上和朱振對抗的時候,被朱振傷到的。
阿呂找了一個牆角的位置,章淮謹在後麵看見阿呂往那裏走去,就在後麵喊了一句:“那邊的地很髒的。”
阿呂聽見他說話,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章淮謹被阿呂這一眼看過來就知道自己這又是犯渾了。這阿呂可是碰不見人家的東西的,就是再髒的地方對阿呂來說也沒有什麼,就是章淮謹自己看著心裏有個疙瘩,阿呂早就習慣了。
“沒事,嗬嗬……沒事,你去吧,不用管我。哦,對了我好像好幾天沒吃東西了,這肚子餓的難受,你先在這裏,我去外麵找點吃的。”章淮謹對著阿呂揮了揮手,阿呂也不看他,時間不多,明天還要趕路,她身上的傷也不是一時之間就可以好的,要是想完全好那還需要調養一段時間。
當然如果有靈藥的話,像那血色珍珠一般,對她來說也是很有用的,但這種奇藥神物可是可遇不可求。
阿呂關閉五識,為了安全起見,把無相葫蘆從自己的荷包裏拿出來,念了一個口訣從手中祭出,那無相葫蘆便泛出綠色的熒光保護在阿呂的周圍。
再說從積善堂出來的章淮謹,摸著自己那光禿禿的下巴,一邊在心裏哀歎著這副樣子怎麼在江湖上行走,要不要考慮買一個假胡子戴戴。要不是阿呂把他的胡子剃了,章淮謹何至於這麼發愁,可是阿呂這個女鬼打也打不得,罵也罵不得,好歹是他的金主,章淮謹一時之間也就隻能自己個哀歎了。
摸了摸肚子,章淮謹算算自己也有好幾天沒有吃飯了,可卻是沒有半分的饑餓感,難不成這是後遺症不可。對了,那朱振還有桃夭也不知道怎麼樣了,阿呂說她回來的時候,這兩個躲進了大蚌殼裏。
章淮謹靠著牆角一溜小跑,其實他自己是沒有發現的,自從他醒來之後不僅不會餓,還功力見漲,這些可都是那血色珍珠的功勞。
那珍珠是朱振的修行的時候幻化出來的,蚌精修行艱難,不僅是要耐得住寂寞,更要忍受肉身的苦楚,這顆珍珠便是他們修行的時候,磨礪所得。這上好的血色珍珠朱振可是花費了百餘年的功力,讓章淮謹吃了下去,還真是因緣際會。
雖然章淮謹沒有感覺到自己餓了,可還是覺得這人不吃飯可不成,興許他現在不餓,可等了一會餓了呢。於是想著上哪裏弄點吃的,可這薑城別看著白天熱鬧,這晚上是連聲狗叫都沒有的,章淮謹愁得發慌,難道是半分吃的也找不到?
在這個時候,卻沒想到讓他溜達地正好到了一個老地方“大酒樓”,章淮謹是眼睛一眯,別家或許沒有吃的,這裏可不會沒有。但這裏可是那朱振的老窩,章淮謹可還記得自己剛進去呆在那裏的時候,那朱振還跟章淮謹套近乎來著。
兩個人是兄弟哥哥地叫著,可卻沒想到這朱振早就把主意打在了阿呂的身上,章淮謹反思了一下自己,以後再也不能貪酒了,喝酒誤事呀。
正在想著到底要不要進去的時候,卻沒想到一個人影也偷摸著靠近了大酒樓,章淮謹就跟在這人的後麵,倒是要看看哪裏來的小毛賊。
“好啊,三更半夜鬼鬼祟祟地想幹什麼?”章淮謹一把上去拉住了那人的領子,那人也不知道這大晚上的怎麼會有人出來,於是嚇了一大跳,雖然沒有驚聲尖叫,可手裏原本拿著的東西卻一下子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