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呂也想加固這無相葫蘆的結界,但是奈何她是半分力氣也使不出來,她也不是那種大喊大叫的人,不然早就扯著喊讓鬼麵冥王出來了在阿呂的記憶裏,雖然鬼麵冥王冷了一點,不大愛理人,可是就算是被凍死也好的過被這般絡做成一個傀儡好呀。
阿呂頭頂上的破碎的聲音還在響個不停,當然這點聲音還是小的,對於那般絡就像是一頭沒了理性的野牛所撞擊出來的聲音,那這聲音還真是小的。
說實話這般絡還真不怕阿呂這小小的手段,也知道這是時間的問題,撞開這層保護罩那也就三兩下的事情。而正如般絡想的,這在他堅硬的身體之下,什麼法寶那都是白瞎了。
就在般絡的最後一擊,阿呂外麵所籠罩這的綠色光罩,那便像碎了的瓷器一樣,一片片掉了下來。阿呂的心此刻也跟這結界那是一眼的心情,仿佛是都是自己心碎的聲音了,這鬼麵冥王在哪裏啊,結果跟她想的不一樣啊。
其實哪有鬼麵冥王,外麵來的人可不是鬼麵冥王,不然這無相葫蘆所催發的結界也不會這麼兩三下就被這般絡給撞個粉碎了。當然很明顯來的人現在是不想出麵的,也不知是為了什麼,隻是剛才在暗中出手幫了阿呂一把,現在又跟消失了一樣。
阿呂想喊來著,既然自己是打不過這般絡了,外麵又有救兵,她喊一下幫個忙也不丟人啊。可是還沒等阿呂張口,那般絡的手便又伸了過來,當然阿呂掙紮了一下,般絡那根本就不看在眼裏,捏住了阿呂的脖子,就拖著她往前走。
阿呂此刻就像是一隻死狗一樣,想喊喊不出,想掙紮也掙紮不來,也不知這般絡是使了什麼手段,阿呂一被他掐住脖子,就是再想動也動不來。
而更恐怖的是,般絡的手比剛才還要冷,阿呂覺得自己從脖子開始,就要被凍死了。要知道她成為鬼後,這人間的冷熱可是一點都影響不到她的,當然在那冥界裏可是四季如春的,更是談不上什麼寒冷了。
般絡一手拉著阿呂,當然此時的他是一點都不把阿呂看在眼裏的,什麼憐香惜玉的心裏,那變成傀儡王的般絡是一點都沒有的。阿呂就這麼拖著被般絡拉進了密道裏麵,之後便是無盡的黑暗,而阿呂也隻感覺到自己一直被般絡拖著走,她想要跟般絡說自己能走的,要她放了自己,可奈何般絡根本沒有給她這個開口的機會。
當書房密道的口又重新關上的時候,書房的窗戶吱呀一聲地開了,有一個人從窗戶那跳了進來。這人穿著黑衣,因為是緊身的,所以那衣服下麵那健碩的肌肉也很好地展現了出來,雖然穿著黑衣黑褲,卻沒有蒙臉。
正好月光從打開的窗戶那流瀉出一道光來,能很清楚地照到來人的臉,來的人不是陌生的,竟然會是那朱振。隻見他麵色慘白,臉色不好,而眉宇之間還透著少許的青灰,應該是還沒有修養好。
這朱振不好好地在安樂王府修養,跑到這裏幹什麼,還拖著一把病懨懨的身體,真真是奇怪。其實朱振哪裏願意來了,他是恨不得把阿呂親手殺掉的,可奈何這回是聽了那夏沈勀的命令,是一定不能讓那般絡把這女鬼給變成傀儡的。
雖然在這很是疑惑,這夏沈勀是怎麼知道的,而且不要認為朱振才剛剛上京城不久,這裏外的事情都不知道了。他雖然一時不知道,可是卻可以很容易打聽到他想知道的事情,就比如這般絡是夏沈勀在三年前舉薦給皇帝的。
朱振從窗戶那裏翻進來,當然是感覺到屋子裏那兩個人已經完全沒有了這兩個人的氣息,照著那夏沈勀的吩咐,便就讓那個相爺不要把那個女鬼變成傀儡就是了。至於那個女鬼會怎麼樣,死不死的朱振是一點都不關係的,如果那般絡沒有把阿呂變成了一個傀儡,而是直接弄死,朱振還會在一邊拍手呢。
朱振走了兩步拾起地上的無相葫蘆,雖然剛才葫蘆喚出的結界被般絡給打碎了,不過對於這無相葫蘆是沒有半點傷害的。剛才他不想露麵,可見自己在不露麵,那般絡的意思是想對那個女鬼做些什麼。這是朱振不能忍受的,一個女鬼一個變態的傀儡,在他麵前上演活春|宮,又或者是上演強|奸的戲碼嗎?
那個般絡好歹是一國的丞相,那夏沈勀在舉薦的時候也一定是知道他是個傀儡的,可又是為了當時舉薦這麼一個不是人的東西當丞相呢。難道是那個夏沈勀想要把這夏國給……朱振越想越覺得自己剛才想的是八九不離十了,原本這夏沈勀打的是這個主意。
可他對這個女鬼卻是尤其地上心,這又是哪裏聯係在一起,又覺得連在一起說不通了。朱振搖了搖頭,算了自己想這麼多幹嘛,他又不是這夏國人,就是這夏國被夏沈勀給玩完了,朱振也是一點都不疼不癢的。
把無相葫蘆給撿了起來,朱振又自己藏在了懷裏,這東西上回重那阿呂的手裏搶過來,沒想到的是他才剛研究出了一點用法,便用被這個女鬼給搶了回去。朱振從來都是一個聰明的人,什麼法寶那都是無師自通的,當然是需要時間好好琢磨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