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呂就在大鼎的裏麵,看著兩個人的激戰,這朱振也不知能不能打得過般絡,阿呂看著朱振是連連敗退,一點的還手的力氣都沒有。
雖然那大鼎的蓋子被朱振給掀翻了,可大鼎上麵的血網卻還在,阿呂剛才的注意力都在打鬥的兩人身上,所以一時沒有顧忌到。在當她注意到的時候,那血網已經呈現壓頂之勢了,阿呂趕快喚起自己全身的靈力去抵抗這血網。
一時之間全身的氣血都向上湧來,阿呂感覺喉嚨一甜,一口鮮血便噴了出來。那朱振也被般絡打的節節後退,好不容易躲開般絡的一擊。便看見阿呂這一幕,著急地喊道:“女鬼,你沒事吧,不會就這麼死了吧,明明是我在跟人家打,你在那裏吐個什麼血啊。”
這朱振嘴裏的話,讓阿呂聽了寧可再吐血三升,可阿呂還是忍住了。因為就像是朱振說的,他已經拖住了般絡,剩下的也就隻能阿呂自救了,雖然不知道為何朱振會出現在這裏,也不知他為何會出手幫助自己。
不過看朱振的表情便知道他來這裏不是自願的了,阿呂原本可不會讓朱振就這麼說自己,她不說回去。阿呂可生來就不是吃虧的人,不過現在這種情況她是不得不低頭,胸口很疼應該是受了很重的內傷了。
看看自己上麵的血網,阿呂原先在大鼎裏麵已經被消耗了太多的鬼氣,現在這凝聚出來的一點也抵擋不了血網的攻勢。原本的無相葫蘆也掉在了外麵,阿呂如果想著靠自己擺脫這血網的話,應該是沒有可能的。
她想了想現在自己手裏能夠使上力的也就隻有那個紅燭了,咽了咽口水,阿呂從自己右手的袖袋裏麵摸出紅燭來。看著這紅燭,上次已經被她用過一次了,所以由原本的紅色現在已經蛻變成了粉色,但也因為上次勿吸了乾坤天地裏麵的魂火,所以在這紅燭的裏麵留了一點的金色。
阿呂這回真的是不知道這紅燭對於那個般絡有沒有用,畢竟這傀儡王是從來聽都沒有聽過,見都沒有見過的東西。
壓著阿呂的血網之上便是阿呂的屍體,阿呂看著那白衣的屍體是副什麼樣子的感覺,親切說不上來,討厭也說不上來,覺得陌生。對,就是陌生,那清純的樣子,已經不是現在的阿呂了,現在的阿呂臉上永遠是濃妝豔抹的。
因為她討厭自己那張慘白的臉,當然也討厭別人看見的是自己這張臉,所以阿呂學會了畫上濃濃的裝。而當在看見自己生前的那張臉時,阿呂隻覺得陌生,阿呂左手握著紅燭,她的屍體在血網之上緩慢地轉著圈子。
阿呂知道,如果那朱振沒有來的話,現在的自己早就變成了一灘子水,這般絡可決不是呢什麼善男信女,所以還是要感謝這朱振的。
這邊阿呂拿出了紅燭想著跟般絡同歸於盡,那邊的朱振也同時拿出了鬼麵冥王給他的東西,一根金色的錐子。也不知這珠子是和來曆,朱振也瞧不出個所以然來,隻是那鬼麵冥王給他的時候說了,要想打敗那傀儡王,也就隻能靠這個東西了,要把這個金色的錐子打入這傀儡王的心髒的位置,傀儡王才能真正地灰飛煙滅。
朱振看看自己手上握著的東西,再看看對麵的傀儡王,要說剛才他還有一點人性,還有一點般絡的意思。可在這麼連連的擊打之下,那一點點的人性也消失了,此刻的般絡雖然全身還裹著那件青灰色的袍子,但一點人形也是沒有了。
就像是一個骷髏,一個套著衣服的骷髏,什麼法術對於他來說那就跟撓癢癢一樣,而他對朱振的攻擊,卻招招都是要人命的。一個不怕死隻知道殺的東西,一個還受著傷,又想著不被傷害,又想著怎麼尋求一個破綻,所以到頭來,這傀儡王是一點事情都沒有,而朱振卻全身傷痕累累,臉上也處處掛了紅,可怕極了。
朱振雖然看著傷的挺嚴重,但是他也是乖覺的,避開了要命的地方,這點皮外傷對他來說還不算什麼。他在找一個機會,能把這手裏的錐子紮進這怪物心髒裏麵的機會,朱振載時按兵不動,可那邊的阿呂卻已經開始動手了。
阿呂把自己的紅燭祭出,紅燭隻能用兩次,上次對付朱振很是厲害,也不知這第二次能不能起到相同的效果。阿呂很是忐忑,當然她也知道自己毫不容易才有了紅燭這個寶物,紅燭裏麵的虛鏡之地,那更能讓阿呂受益匪淺。
如果紅燭不再,這虛鏡之地阿呂也就找不到了入口,那麼要在想進入得到什麼機緣,等於是不可能辦到的。但現在阿呂卻不得不把自己的機緣讓出,用來換去自己的性命,這比什麼機緣都要重要。
紅燭從阿呂的手中飛出後,一碰到那張血網便金光大盛,阿呂被這金光刺了一眼,趕忙閉上眼睛,可還是覺得自己的眼睛火辣辣地疼,她還記得上次這紅燭發的可是紅光,把那朱振的蚌殼都敲出了一條縫來,這回怎麼發金光了,難道這紅燭是力量大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