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凝玉有些猶豫,不安地說道:“母妃,是兒媳自己摔倒的,與謝小姐無關。”
此話一出,在場眾人的目光瞬間轉移到了謝卿容的身上。有探究的、有疑惑的、有擔憂的、還有幸災樂禍,等等。
謝卿容倒是雙手環胸,好整以暇的看著葉皇貴妃和葉凝玉兩個人的一唱一和,尤其是葉凝玉順水推舟,就將矛頭推到了自己的頭上。
軒轅長歌氣憤不過,捏緊了拳頭,欲衝上前為謝卿容打抱不平,卻被長孫皇後拉住,對她無聲的搖搖頭,示意她不要出去趟這趟渾水。
無奈之下,軒轅長歌隻好沉默的站在原地,擔憂的目光卻一直放在謝卿容身上。
隻見謝卿容挑了挑眉,不屑道:“景王妃,我與你並不熟,你摔倒了與我何幹?你不摔倒又與我何幹?切莫太過自作多情。”
葉凝玉被謝卿容一番話氣得啞口無言,雙手緊緊地捏著手帕,葉皇貴妃距離葉凝玉最近,自然是知曉葉凝玉此時的心境。安慰似的在她手背上輕輕拍了拍。
唇角一勾,徐徐微笑,帶著無形的壓迫和氣勢,“謝小姐這是說的什麼話,日後你也是要嫁入軒轅家的,與我們凝玉自然是好姐妹,一家人。你怎麼能傷害你妹妹?”
“嗬。”謝卿容冷笑一聲,幾乎要為葉皇貴妃睜眼說瞎話的本領拍手叫好,深邃黝黑的眼眸中殺氣漸漸浮現,對上葉皇貴妃尊貴中帶著威儀氣勢的雙眼。
葉皇貴妃被謝卿容充滿殺意的眼神一窒,心底狠狠顫了一顫。
“貴妃娘娘是如何得知是我將景王妃推倒在地?可有證據?貴妃娘娘可千萬不要將所有的屎盆子都往我頭上扣。”謝卿容冰冷淡漠的說道。
“冬梅,你告訴大家,凝玉究竟是如何跌倒在地的。”葉皇貴妃將冬梅拉出來,冬梅跪倒在地不安的眼神在謝卿容身上轉了一轉,葉皇貴妃給冬梅鼓勵:“冬梅,你不需要害怕,有本宮在此,誰敢放肆。想必皇後娘娘也不會有意見吧。”
長孫皇後淡淡的瞥了一眼葉皇貴妃,心中自然是知曉葉凝玉的真實目的,,淡淡的說道:“既然是葉貴妃的兒媳,此事本宮不便多言,葉貴妃自行處理便好。”
葉皇貴妃聽到長孫皇後的保證,頓時一顆心放回了肚子裏,她今日非得好好教訓這謝卿容,讓她吃點苦頭,長點記性,做人切莫張狂。
冬梅猶豫許久,終於閉上眼睛,將手指顫顫巍巍的舉起,指著謝卿容,大聲說道:“奴婢親眼見到謝卿容將景王妃狠狠推倒在地,奴婢所言句句屬實,還望貴妃娘娘明察秋毫。”
葉凝玉滿意的勾了勾唇角,這下子,看謝卿容如何辯解。
“除了人證,可否有其他的證據證明阿容推了二皇嫂?”軒轅宸忽然走至謝卿容的身邊,充滿堅定的目光,溫柔的落在謝卿容的身上,質問冬梅。
“宸王,這冬梅就是最好的證據。”葉皇貴妃說道。
謝卿容挑了挑眉,提出了自己的疑問:“可我怎麼記得當時這裏隻有我們三人,丫鬟冬梅本就是景王妃的貼身侍女,萬一她幫襯著景王妃一同陷害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