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皓軒被軒轅宸打擊的有些垂頭喪氣,歎了一口氣。
林沐心中雖然焦急,但是看軒轅宸這番模樣,心中的著急反倒慢慢平複下來。
王妃被關進天牢,王爺不應該是這個反應,除非……
“王爺,這一切,你是不是早就知曉了?”林木試探道。
“總算有人反應過來,還不算太遲鈍。”軒轅宸明麵上是誇讚,實際上是嘲諷,“若是本王不能確保阿容安然無恙,本王現在還會在這裏與你們說這些無用的廢話?”
聞言,沈皓軒心中的一塊大石頭才慢慢放下,長舒一口氣,有些埋怨道:“王爺既然早就知道,何必隱瞞?”
“本王若是沒有萬無一失的把握,何必隱瞞你們?”軒轅宸捏著茶杯的手稍緊,解釋道:“況且,本王猜到,朝中有些人,已經開始蠢蠢欲動。本王不過是給他們提供了一個機會,滿足他們心中的一個願望。”
若是沒有父皇的配合,也難以成為萬全之策。
至於那些忍不住張揚舞爪之人,他自會一個一個的收拾過來。
“可是,若是有人想要在天牢之中危害王妃,如何是好?”沈皓軒有些擔憂的問道。
這天牢之中幾乎都是隻進不出,古往今來,多少人折在這天牢之中。
提及此,軒轅宸卻是自信的勾了勾唇,淡笑道:“阿容的本事如何,你們不是有目共睹嗎?無需擔心,本王相信阿容,可以化險為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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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葉丞相帶著一幹人等跪在大殿之上。
軒轅宸淡淡的目光掃過這些跪在地上的朝臣,淡淡問道:“葉丞相、禮部尚書,你們這是何意?”
語氣十分淡然,卻含著隱隱的壓迫之感。
葉丞相抬起頭,注視著軒轅宸,義正言辭道:“宸王,老臣有一事不知當講不當講。”
軒轅宸唇角一勾,勾出幾分惑色容顏來,眸子中卻是一片沉靜,道:“葉丞相有話不妨直言,帶著一眾朝臣跪在大殿之上,成何體統?”
尤其是最後四個字,軒轅宸的聲音壓得極重。葉文賦心中微微一顫,差點以為自己做了什麼十惡不赦之事。
壓了壓心中的情緒,將軒轅宸帶給他的威壓之感也一並壓下,開口道:“啟稟宸王,臣今日所為,皆有緣由。昨日長孫皇後對於謝將軍之女謝卿容的判刑,未免太過兒戲。”
“哦?”軒轅宸挑眉道:“那葉丞相認為應該如何判決?”
軒轅宸心中冷笑,葉丞相的狐狸尾巴終於忍不住露出來了。
視線掃過葉丞相身邊站著的軒轅景,俊逸的臉上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實則心中卻在不停算計。
為了就是拔除謝家這棵縱橫天聖十多年的大樹,削弱自己的勢力。
葉丞相正了正神色,麵色嚴肅道:“謝氏卿容,取斷魂草,危害龍體,其罪當誅。”
身後跪著的一幹朝臣也紛紛應和道:“謝氏卿容。取斷魂草,危害龍體,其罪當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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