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如今,天聖國有難,不得不出來,主持一切。
三位首輔站在高高的台階之上,距離龍椅還有一個高台階。
葉丞相在下方恭敬的朝著三位首輔行禮,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鄭重道:“臣知三位首輔年事已高,不宜過多操勞。然今日請三位首輔上朝堂主持朝政,實在是無可奈何之舉。還望三位首輔明鑒。”
其中一個首輔捋了捋下巴上長長的胡須,似乎是三人之中的領頭人物,隻見他麵色嚴肅的說道:“葉丞相有何為難之處,盡管說來。為了天聖,義不容辭。”
葉丞相得了三位首輔的允許,這才將原委娓娓道來:“近日,陛下昏迷不醒,胡太醫言斷魂草可續陛下之命,謝氏卿容前往越國取之,然這斷魂草上竟下了毒藥,致使陛下吐血,病情加重。
臣曾聞宸王與謝氏卿容同行,前往越國,故臣猜測宸王可能與謝氏卿容勾結,危害陛下龍體。昨日,臣已將一幹人等壓入天牢,聽候發落。然宸王畢竟是天聖太子,臣不知如何處置,故請三位首輔。”
左邊的首輔揚了揚眉,道:“依葉丞相的意思是,皇上之所以會吐血,加重病情,是因為謝卿容取來的斷魂草,而宸王因為與謝卿容一同取來斷魂草,所以脫不了幹係?”
葉丞相沉重的點了點頭,低聲道:“皇上吐血的緣由已經經由太醫院的胡太醫確診,確認是斷魂草引起無誤。”
站在一邊的長孫丞相內心卻心急如焚,此時也顧不得失態,從旁邊站了出來,當即跪倒在地。
有些心痛道:“請三位首輔明鑒,宸王已經被皇上封為太子,已經成為東宮之首,又何必多此一舉危害皇上性命。況且皇上與宸王之間血緣親情,宸王又怎麼會傷害自己的父親。試問,這天底下的兒子,哪一個會將毒藥喂給自己的父親。”
右邊的首輔點了點頭,道:“長孫丞相此言也不無道理。父子之間骨肉情深,就算有諸多誤會,隻要解釋清楚便又能和好如初,宸王沒有理由危害皇上,更何況危害皇上是死罪,宸王不可能不知。”
葉丞相聽到右邊的首輔十分讚同長孫丞相的意見,心中暗道不好,本來之前三個首輔,除了最德高望重的那個,其餘兩個與他們之間是各位交好。
就是怕出現這樣的情況,他才會將中間那個首輔也請出來。
最德高望重,看起來年齡也最大的那個首輔捋著自己白花花的胡子問道:“這等案件,應該交由大理寺辦案,等到大理寺將全部的證據和案情真相查清之後,才能經由我們的手。不知可否交由大理寺?”
葉丞相點了點頭道:“昨日已經交由大理寺,並且緊急召回正在休假的大理寺卿,徹查此案。”
那首輔這才滿意的點點頭道:“既然如此,那邊等大理寺的結果出來之後,再審判宸王等人。葉丞相也勿操之過急。”
首輔最後一句話如當頭棒喝直接一棍子敲在葉丞相的頭上,葉丞相心中微微一驚,剛要說些什麼,卻見三個首輔已經走下台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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