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南沙漠的東邊有一個小鎮,那裏一直都是大南沙漠主要的東出口,當地人們把那個小鎮叫做東南小鎮。
東南小鎮是一個僅有十餘戶的小鎮,在這裏沒有任何政治或軍事集團進行管理,小鎮也不隸屬於任何政治或軍事集團的管轄範圍,一直都這樣的獨立存在。由於小鎮是大南沙漠的主要東出口,小鎮上每天往來的人口流動量極大,加上這裏又沒治安,平常丟了個東西死了個人什麼的都不足為奇,小鎮特別的亂。
在小鎮的最西邊有一家酒館,小鎮子上的人都叫它第一酒館。因為它是整個小鎮的第一家酒館,也是小鎮最受歡迎的一家酒館。這個酒館的老板是一個老頭,人們都叫他老將軍。
據說他是當年一支穿越大南沙漠軍隊裏的一位將軍,因為愛上了小鎮上的一個女人,逃離了部隊,留在小鎮裏了,但就在部隊進入大南沙漠後的第二天早上,那個老將軍愛的女人被人給分屍了,死狀慘不忍睹,老將軍哭了一天一夜,然後哭暈了過去,後來他的頭發就白了,在所有小鎮居民的關心與支持下,老將軍開了這個酒館。
酒館的整個裝修雖然算不上簡陋,但也不是很豪華:木質的屋子雖說經曆了數十載的光陰,但這些維護的也不錯,所以整體也一直比較完整。年酒館的吧台也隻是用幾塊長木板和高木架子組合而成的,吧台裏麵的大酒架子上零星的擺著幾瓶酒,而屋子裏毫無規律的擺了七個圓桌,在酒館的牆壁上貼著各種酒品打折優惠的海報。第一酒館雖然不是小鎮上裝修最豪華的、酒品最全的酒館,但是人們依舊喜歡常常來這裏聊聊天、喝喝酒,所以酒館一直以來生意也還算不錯。
這天,酒館裏正有十來個人在喝酒,“砰”的一聲,酒館的推門被踢開了,一個十來歲的少年怒氣衝衝的闖進了酒館,所有人都看著他,少年似乎毫不在意,一下子坐到了吧台前,吼道:“老頭!來杯酒!”
老將軍滿臉笑容的拿著一杯酒放到少年麵前,問道:“怎麼?賭錢又輸了?”喝酒的人中有的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沒有!”少年用極其不耐煩的語氣回道,然後喝了一大口酒。
老將軍依舊是滿臉的笑容,什麼也沒說。喝酒的人中發出了一兩聲笑聲。
“笑什麼笑!你賭錢沒輸過啊?”少年回頭對喝酒的人中發出笑聲的人吼道。喝酒的人們也沒說什麼,都是笑了笑。
“哎喲!”少年突然捂著肚子,指著老將軍講道:“老頭!你敢壞我!酒裏居然放藥!”說完,少年就捂著肚子跑向了酒館後麵的茅廁。
老將軍喊道:“這不是幫你泄泄火嘛!”然後與喝酒的人一起哈哈大笑了起來。然後眾人依舊喝起了酒、聊著天,老將軍微笑著把剛才少年喝剩的酒收拾一下。
就在這時,酒館的門又被踢開了,走進來四五個高壯的大漢,一個個肌肉健碩滿臉凶相。酒館裏的人都滿臉疑惑的看著這幫突然闖進來的壯漢。其中的一個壯漢一隻手拿過來身旁的一把閑置的椅子,有袖子除除灰,擺在了麵前。
“咳咳咳,這破酒館好多的灰啊,真討厭!”隨著有點嗲氣的聲音,一個身材纖細、動作扭捏的男子從壯漢的身後走出來,絲毫不猶豫的往壯漢拿過來的椅子上坐,旁邊一個壯漢也十分殷勤的在那男子坐下前,將一大塊絲綢鋪在了椅子上,那男子便坐在了絲綢上。
酒館裏喝酒的人都麵麵相覷,似乎都不認識這幫人是誰。
老將軍依舊笑容可掬的走上前,問道:“幾位喝酒嗎?”
“老頭,你這個酒館多少年了?怎麼這麼破!也不翻新翻新什麼的”男子滿臉嫌棄、扭捏的對老將軍抱怨道。
喝酒的人都皺起了眉頭,十分厭惡。因為在這個小鎮上沒有幾個人可以敢叫老將軍為老頭的,老將軍在小鎮上的威望極其的高。就算是外來的人在進第一酒館前都會被當地人告知必須對這個酒館的老板尊敬,因為這是規矩。
可是,老將軍仍是笑容不改,回道:“也有個幾十年了,但一直也都在進行維護著,雖然有點破,但。。。”
沒等老將軍的話說完,那男子突然的打斷道:“好了好了,沒工夫聽你在這講故事,我們來辦點正事吧。”
這毫無禮貌打斷老將軍講話的行為已經引起了喝酒的人的不滿,但人們都沒有什麼舉動,都在看老將軍有什麼反應。
那男子看到老將軍沒什麼反應,於是身子靠到椅背上、翹起二郎腿,繼續講道:“問問你們哈,有沒有看到一個小男孩,十來歲,差不多這麼高。”說著還比劃了一下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