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怎麼說她也是你名媒正取的妻子了,你好歹也去看看她吧.萬一她在轎裏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的,你回去不也不好過夫人那一關嘛!]老管家陪著笑臉說道。
冷哼一聲,禦澤及不情願的離開客棧朝花轎走去。
[你準備在花轎呆到何時?]等了好一會兒不見反應的禦澤一把掀開轎簾,看見他的新娘正斜靠在轎子的一邊,應該是睡了吧!難不成是餓暈了?真是麻煩!雖然嘴上這麼說,可手卻不自覺的一把抱起了轎裏的人。她可真的是輕的像片羽毛!難怪走路都困難。
正在客棧休息的冬兒看到姑爺抱著小姐進來魂都快嚇沒了。[小……小姐,她怎麼了?]天哪!萬一小姐出了什麼事,她這個做丫鬟的可是人頭不保啊。
[她沒什麼,也許是睡著了也許是餓暈了。我現在把她送到樓上房裏去休息,你端點吃的上來吧。]
[是是是。]聽到小姐沒事冬兒的心才稍微放下。
輕輕的把手上的人兒放在床上,禦澤發現她還真是睡的沉。其實他哪知道,他的娘子是吃了迷藥,當然睡的沉了。就在禦澤想要揭開亦然頭上的喜帕時,冬兒端著東西進來了。[哎呀!姑爺!還未拜堂就揭喜帕是不吉利的。]聽到冬兒這樣一說,禦澤也沒了剛剛那番興致,所以一聲不響的就走了。
[小姐,吃點東西吧。]床上的人一動不動。[小姐?]這下冬兒壯著膽子走到床邊搖了下床上的人。終於,床上的人不舒服的動了動,嘴裏還念念有詞。[小姐你說什麼?]冬兒趴到亦然的嘴邊才知道是要喝水。於是冬兒就喂她喝了點水。這時床上的人才有些清醒。睜開眼就發現自己眼前一片火紅,原來是頭上罩著什麼東西。[哦。]天哪!這是怎麼了,為什麼身子那麼酸痛。(當然了,你昏睡了那麼久就那一個睡資,還是在小小的花轎裏。)覺得頭上的那塊布很纏人,所以段亦然一把扯了下來。
[小姐,來吃點東……啊!!!!]突然冬兒的一聲尖叫,加上瓷碗的破碎聲才讓還處在朦朧狀態的段亦然又清醒了些,怎麼了?失火了嗎?
一轉頭才發現原來是冬兒瞪大著眼睛像看怪物般看著自己.[冬兒你怎麼了?看到我用得著這麼吃驚嗎?還是,你不認識我了?]很久沒有開口說話的段亦然聲音有些嘶啞。
[你……你真的是亦然?]冬兒仿佛受了什麼天大的打擊似的問。
[我當然是段亦然啊!不然你以為我是誰啊!]看著冬兒的表情亦然覺得很有趣。
[那你知道你自己現在在哪嗎?]
對哦,冬兒不說還真的沒有注意到。自己穿著大紅的新娘喜服,剛剛被自己扯下的就是新娘喜帕。照這樣的情況看來自己像是個出嫁的新娘。新娘!一想到這個詞亦然才算真的醒過來了。是了,自己在小姐成親的那天被下藥,然後自己就變成這樣了。那麼我是被小姐給移花接木了?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在樓下聽到上麵的尖叫聲和碗碎的聲音讓老管家以為發生了什麼要不得的事情。
見到有人進來,冬兒嚇的馬上把段亦然轉過身去還笑著說:[沒事!沒什麼事啊,隻是剛剛不小心把碗打碎了。]天知道她的額頭正在冒冷汗。
[哦.那你小心點。少夫人,那老奴就先下去了。]而背對著管家的段亦然當然沒有反應過來是在和她說,直到冬兒輕輕的撞了一下,才開口道:[那你就先下去好了。]說完自己也真的快嚇死了。冒名頂替就是欺君之罪,死罪一條。尤其還是冒充皇親國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