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後院給白家這一番追責,倒是沒見其他動靜了,三小姐的院子現在沈小公子一直在守著,屬下回來之前,也親眼看見白家的兩個高手到三小姐的院子,說是幫小姐收拾衣物,實則保護,在小姐搬到白家之前,這些人應該使不出什麼其他陰招了。”
薑恕當即又問。
“她身體呢?那個大夫不是說病的很嚴重嗎?”
這個待憂也如實相告。
“雖然屬下沒辦法進一步探知小姐與那個本來就有問題的大夫究竟達成了什麼協議,可屬下親眼所見三小姐的丫鬟給了那大夫過高的診金,想來即便嚴重,應該還沒重到他說的地步,當時白家人在哪兒,小姐應該是昏沉之際想給沈家老太太一個教訓,讓她不敢再胡作非為,那之後白家又將自己府上的大夫專門請過來,給小姐開了方子熬了藥,小姐吃下藥後才在半夜轉醒的。”
薑恕這才真正冷靜下來,重新在位置上坐了下來,也有心思想其他的了。
“芙兒受罰,無疑是沈嫵那小女人的一些不甘心,不管將沈家妾室庶女庶子作惡的事抖出去的是不是沈芙,在這件事上傳出去她成了那個惡人,芙兒成了被人所同情的對象,自然是如何都不甘心的。”
“一個小女人,收拾她自然是多的辦法,隻是芙兒當時隻將自己重病的消息透漏給了白家,這白家還沒來得急找沈家問罪,這新的風聲就席卷整個帝都,做這事的人不是芙兒本人,也不是本王,更不是白家,那會是誰?”
說到這個解憂在旁邊也十分困擾。
“若是有心人為之,總能找到蛛絲馬跡的,可這件事今天屬下讓人下去查看,並不能找到有心的痕跡,好像就是一陣風,突然之間就從沈家後院給吹出來了,想找一個起源都很難,如果真像王爺所說是有心人為之,那這個人的段數恐怕很高,不是尋常人能尋著蹤跡的。”
薑恕沉吟,握了握拳頭,決然道。
“不管如何,這個人做了本王想做不屑做的,芙兒也可以脫離沈府,暫時安全了,隻要在她及築大禮一過,她又能在宮宴上表現出色,我就有辦法讓她永遠離開沈府,而沈府之後會如何,基本上也與她無關了。”
說著他抬頭問。
“江南那邊的動靜如何?按照路程,差不多已經快到了吧?”
解憂立即回稟。
“三小姐的計劃很周旋,又如同行雲流水真正自然促使下發生,江南的玲瓏坊主果然將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賢王和沈家五小姐身上了,已經決定起身來京,不稍月餘,估計沈家五小姐的盛名會更加大燥,至於是不是她想要的盛名,怕就無人敢為她保證了。”
薑恕冷笑。
“惡人自有惡人收,她當時敢對自己的親姐下那般毒手,想來也應該做好因果循環的惡報回應了,她那邊倒是不必再多做留意,反正攤上玲瓏坊主這個麻煩,她也落不得好了,倒是賢王那邊,必須小心再小心。”
“屬下已經交待下去。”
解憂猶豫了下,終究還是忍不住好奇,小心著點問了這主子。
“不過王爺,三小姐久不出家門,不知外麵的世界,您也沒有專門與她說過江南的厲害關係,她對付五小姐這樣的對手也便算了,您怎就如此自信,她的計劃可以這麼順利的進行?並且,還如此默契的配合她?”
薑恕輕笑,與剛才相比,這個笑顯然又幾分對自己嬌妻的那份驕傲了,神鬼莫測道。
“我當然知道,她所知道的那些,正是我告訴她的。”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