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名《女人菜籽命天涯》作者:芳子-第七章(1 / 2)

第七章:黑吃黑,沈梅遇害

劉彪沒有讀過多少書,因為在學校打架鬥毆高二被學校開除,輟學後他還是打打殺殺,那時候小城有兩個幫派,一個是梅長虎,大家稱其外號老虎,小城一麵環水,一麵環山,有道是,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老虎雄居山中開采礦石,這裏的山石是做瓷磚的最好材料,石頭開采後用專用機器打成石頭粉,專用袋包裝後,銷往廣東佛山,老虎買斷了開采礦石的所有權,分銷下去給百姓開采,石頭粉的銷售也是老虎簽訂合同,所以每袋石頭粉老虎要拿提成。偌大一個礦山開發每天有多少走量可想而知,這是一塊非常肥碩的肉,有多少人眼紅。有道是,人不得外財不發,馬不吃夜草不肥,老虎為了守住這塊肥肉,手底下養了一群小弟,小弟有老虎的勢力撐著,走路都像開飛機似的拉騷整個小城,那時候小城人民沒有不知道老虎的,沒有聽到老虎的名號心裏不發毛的。

劉彪輟學後無所事事,整天混吃混喝,出入娛樂場所,難免不跟人發生衝突,平日裏小打小鬧不足為奇,可是這樣就結下了梁子,時間久越積越多,大家就像鬥紅眼的鬥雞,見麵不問青紅皂白無事找茬就打,長久下去不是辦法,劉彪心裏發狠,開始打聽這幫小弟的背景,他知道是老虎的手下,他決定擒賊先擒王,他開始很少在娛樂場所出現,暗暗的跟蹤老虎的行蹤,常言道,明槍易躲,暗箭難防。老虎經常在楊家廚房吃飯,大都是招待外地的客人,生意往來,人家來此看貨訂貨這樣的應酬經常有,吃飯老虎一般都不帶小弟,以免讓人感到緊張。

那天,老虎酒足飯飽和朋友出來,剛跨出楊家廚房的門,他酒意正濃剔著牙,突然暗處竄出一人,不問青紅皂白刀向雨點砍來,他應聲倒地,黑影棄刀而去。不多久,劉彪被抓,因故意傷害罪被判處有期徒刑八年。老虎傷勢嚴重,留下輕微的後遺症,開采權由國家企業接手,小弟解散。兩年後,劉彪從監獄出來,進入啤酒廠做一名普通工人,啤酒廠需要大量煤炭,他設法弄一輛車拉煤,買通司磅員一車磅五次,從中謀取暴利,這時候他開始結交同樣從監獄出來的人為他辦事,凡送煤炭的車輛,向人家收保護費,如此長久下去,其他送煤車逐漸減少,人們見此情況大都想落個安穩,就這樣劉彪在小城有了自己的勢力和地盤。

劉彪的勢力一天天壯大,他由一名工人升職為啤酒廠保衛科副科長,雖說官職為副,卻很是當家。手裏錢財也日夜增多。另一個黑社會組織並不比老虎小,雄居水麵,控製吸沙船隻,老虎事件所有小城的人無所不知,水上老大不攻自破,每年都給劉彪燒香,劉彪順勢而下,收編了水上一霸宮家強。劉彪不放心其人,逐漸削減他的勢力,買通拉攏其小弟,宮家強不得不退出江湖,劉彪獨霸小城黑道。

隨著口袋的錢財增多,劉彪開始投資,他看好了,洗浴,桑拿,舞廳等娛樂業,做娛樂行業必須有後台,劉彪開始走向官場,他與當官人打交道不僅想為其生意擋風遮雨,更多的是自己想鞏固社會地位,牟取更多利業,而且自己發了財,自己也有當官夢。

一天,劉彪往後備箱扔進一個包包,獨自開車走了,沒有帶一個小弟,所有人不知道他去了哪裏,兩天過後他回來了,她也來了,沈梅。那個紅樓裏的女子,劉彪給她一筆錢,為其弟弟治病,出於感恩,她隨老虎來到小城。老虎把她安排在酒店做領班,每個星期老虎至少帶她去他的私人別墅三次,出於對劉彪的感激,沈梅每次沒有拒絕,她因弟弟生了很嚴重的病迫於無奈才在紅樓做了一段時間,現在她不想再做,想過一個正常人的生活,但是劉彪的要求她不能拒絕。其他的客人她不願意,劉彪暫時也沒有為難她。

小城除了啤酒廠效益好,但是現在也逐漸滑坡,開始負債。劉彪挖空心思的在找出路,目前他最看好的是交通局下屬的公路局,公路局是交通局下屬單位。一天,劉彪通過一官員朋友好不容易約到了局長吃飯,劉彪安排沈梅負責他們的酒水菜品等服務,局長吃完飯想讓沈梅伺候他,沈梅因有領班工作在身,再者她並不知道,劉彪的心思,她以為劉彪對她有情,更會拒絕其他男人,因此當場拒絕了局長,劉彪心裏大為不快,當時也沒有說什麼,安慰局長,局長很是不快,劉彪的所有計劃被打亂,酒席不歡而散。晚上,劉彪把沈梅帶到私人住處,進門撕住沈梅的頭發就打,並破口大罵:“婊子女人,你以為你是誰啊!把自己當貞潔烈女了是吧?我今天讓你快活夠。你以為我錢是白給你的,你這個賤女人……。”劉彪沒完沒了的罵,簡直就是頭野獸,說著他找來一根繩子把沈梅綁了起來,沈梅抗拒,他用毛巾塞在她嘴巴裏,野獸慘無人道的性虐了沈梅整整一個小時,沈梅奄奄一息。他實在累了,方才罷休。

劉彪把沈梅解開,沈梅已經不能再動,癱軟在地下,劉彪發泄完獸欲,回歸人性,把沈梅抱在床上,又激力安慰,這樣的傷害對於一個不是久經事故的女孩無論如何不能接受,對於任何一個女人都無法接受,沈梅身心嚴重受傷,不能再上班,劉彪隻好把她的工作暫時辭了,另安排她人頂她的職。很多天,沈梅不能下床,劉彪非常小心,沒有派人照顧,很怕事情敗露,盡管不情願,都是自己伺候沈梅,沈梅心裏過不去這坎,不吃飯,劉彪哪裏有耐性對她,仍然是罵她,一個星期過去,沈梅除了喝一些水,食物幾乎未進,人已經奄奄一息,劉彪開始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