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名《女人菜籽命天涯》作者-芳子第九章
張哥對紅雲的事一直耿耿於懷,對巧芝日漸冷淡,巧芝為了抓住這根稻草,不惜使盡各樣花招,經常在紅雲麵前扇風點火離間她和李建華的感情。紅雲一直以來情緒都不穩定,再加上巧芝的話格外心煩,紅雲再過一個多月也就待產了。
心萍從沒有放下對紅雲的嫉恨,最近都在暗訪紅雲的住處,一天,她終於跟隨李建華找到了紅雲的住處。清晨,紅雲起床跟往日一樣先洗漱,再喝奶加一塊蛋糕,阿姨來上班時,順便把菜帶來,再給她買些可口的小吃,紅雲正刷牙,叮鈴---叮鈴---,聽到門鈴聲,她匆忙出來開門,誰知門一開不堪入耳的罵聲,一聲接著一聲,待紅雲反應過來,罵聲更是不堪入耳,紅雲的手開始顫抖,臉色煞白,鮮血從大腿流了下來,紅雲跌坐在地上,眼裏流出絕望的淚水,她心裏那美好的愛情刹那間蕩然無存,內心隻有無邊的絕望和後悔,心萍沒有放過她,揪著紅雲的頭發一巴掌一巴掌往臉上打,打完後摔門而去。這就是小三的命運,終究逃避不了要麵對的事實,這時門鈴響起,她爬到門邊,拚盡最後一絲力氣把門打開,巧芝嚇的大喊一聲,巧芝因心情不好想過來聊聊,誰知碰到這一幕。
紅雲早產了,生了個女兒,李建華來看她,她把頭扭向一邊,流下心酸的淚水,孩子因早產放在保暖箱裏,紅雲也是從沒有過的虛弱。李建華看著很是心疼,扭頭回到家中,進門揪起心萍的衣領,拳頭雨點似的砸了下去,李建華很憤怒,心萍不甘示弱的和李建華拚命,倆人正廝打著不知道初雪什麼時候從房間出來,兩人都很驚詫,把女兒給忘記了,初雪臉色很難看,第二天就搬去了學校,寶峰去看她,她仍然神情呆滯,憂鬱的神情裏透著淡淡的絕望,寶峰心疼的摟著她,她還是那樣的絕望無助。
紅雲可以出院了,孩子繼續留在保溫箱裏,李建華開車把她接了回來,自從那天他打過心萍就沒有回去,一直住在紅雲這裏。心萍任然不願意離婚,有道是不拉屎占個位置也不讓小三得逞,事情演變到這種地步,每個人都心力憔悴,不願讓步,嘔的是氣。什麼是理,是是非非,恩恩怨怨這個世界真的很難說清楚了。這已經是平常見的社會現象。有些事情就是這樣,沒有爆發藏著掖著,一旦爆發了,也就是那麼著了,誰也不能拿誰怎麼樣。李建華小心翼翼的侍候著紅雲,巧芝也沒有來打擾,巧芝為了取悅張哥,正盤算著怎麼幫張哥陰謀得逞好取悅張哥。
在李建華盡心盡力的侍候下,紅雲恢複的很好,隻是比以前變得沉默了許多,李建華費盡心思竭盡所能的安慰,女人生就一副柔軟的心腸,慢慢的又從新找到昔日的感覺,兩人任然恩愛如初,可是心頭殘留的傷疤,經年久月也無法撫平,就如同打爛的瓷器,無論你怎樣粘合,都有破損的痕跡,在以後的日子裏,不經意的磕磕絆絆很容易碎裂,甚至出乎意料的再也不能粘合。
張哥現在對紅雲並非往日的迷戀,隻是對李建華恨意難平,李建華在劉彪麵前得勢都促使張哥心裏不快,所以一心想占有他的女人來報複,眼見紅雲恢複了健康,這兩天他又纏著巧芝不放,巧芝的心裏打翻五味瓶一樣的難受,幫了張哥怕自己失去護身符,不幫張哥死纏爛打,張哥今天信誓旦旦的發誓,絕不是愛著紅雲,而是想給李建華一點顏色看看,再說紅雲並非他李建華合法的妻子,就是個沒有名沒有份的小三嗎?他想上就上。
再過幾天是巧芝生日,她提前兩天就給紅雲電話,開始紅雲推辭,家中有孩子,紅雲自從懷孕辦理停薪留職,除了晚間出去散散步,大多時間都是在家,如今也著實有點悶的慌,巧芝又是這麼誠心的邀請,也就答應了。那天上午,紅雲畫了個淡妝,拿出放置已久最喜愛的衣服,看著鏡中的自己,除去了未婚的羞澀增添了少婦的韻致,對自己又從新建立起許多信心。這一打扮真的是入目三分,少婦的韻味什麼時候都令人想入非非,紅雲如約趕去了九天酒店,大都是麵熟的老熟人。隻是李建華出差沒能趕上,席間巧芝對紅雲格外熱情,頻頻敬酒表示感謝,紅雲不慎酒力,幾杯下肚眼前的人已經晃動起來,巧芝把紅雲扶到房間休息,又給她泡上一杯張哥給的醒酒茶,喝完醒酒茶紅雲就睡了過去,迷迷糊糊眼前好美的景色,隻感覺渾身燥熱難受,胸中好似有火噴出,於是她使勁的揪自己的頭發,撕身上的衣服,直至撕去內衣,任然狂躁難耐,好似有個黑影立在她麵前,發著猙獰的笑容,她想喊使勁的喊,卻發不出聲音,那個黑影向她壓來,她恐懼驚慌使勁的推,可是那黑影力大無窮,最後黑影壓住她的身體,昏迷中有東西在身體攪動般的疼痛,她發出痛苦的呻吟,黑影更是猙獰的笑著,她眼前一片黑暗,什麼都看不見,什麼也都不再記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