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可昕痛苦異常的咬住嘴唇,看著林月蓉的小像,腦海中不斷回響著林月蓉的音容笑貌,心裏不斷的對著自己說,要快點找到蓉兒,一定要快。
林月蓉喝著這群人走了些日子,這天船停了,巨大的震動,晃得林月蓉差點從床上摔了下來,她後怕的坐了起來,不一會,薜珍和她哥哥就一臉緊張的跑了進來。
薜珍驚恐道:“公主,小心,有不少的人跑過來了。”
林月蓉一臉嘲諷:“看來本公主的身價還是挺高的呀。”
要不然也不會這麼多人來搶了。
那個男子對著薜珍就是嘰裏咕嚕的,神色異常的激動,還時不時的對著林月蓉露出凶狠的表情,嚇得林月蓉縮了縮脖子,薜珍為難的看著林月蓉,安撫了兩句,那個男子喘著粗氣坐在椅子上。
薜珍苦著一張臉說:“公主,不論你怎麼想奴婢,都挺您相信奴婢,奴婢絕不會想要害您的,要不是為了整個克蘭,奴婢絕不敢做這種事情的。”
林月蓉說:“你當了寵妃,父皇自然會為你們克蘭的人開渠,幹嘛費這麼多事,而且你們確定抓了我,就能順利的開渠嗎?”
薜珍笑笑:“公主以為奴婢不想嗎,可是陛下的身體根本就,而且陛下身邊的妃子都很厲害。”
她根本就近不了陛下的身好嗎?
林月蓉道:“那你也可以和皇子呀?”
薜珍搖搖頭:“能解決我們問題隻有皇帝,其他的人,也不過是徒勞。”
林月蓉苦著臉道:“哎,連我自己都不敢想我在父皇心裏的位置,你們就這麼確信我會讓他們開渠嗎?再說了,你們綁了珍珠都比我綁我好?”
薜珍笑著說:“公主別胡思亂想,您是不知道,皇帝對您很好的,您才進宮,陛下就處心積慮的替您清除宮裏的眼線,若非我是您的近身侍女,我也無法知道關於您的行蹤。”
林月蓉仔細想了想,似乎是的呀,進了宮以後,所有的人都看著她,除了皇後的宮裏,似乎也沒有去過旁人那裏,宮人也從未在自己的麵前說這些,難不成都是陛下示意的?
薜珍說:“現在,除了皇上,就隻有王大人可以幫我們。”
林月蓉奇怪道:“我表哥,怎麼可能,他再厲害,也隻是一個小小的臣子,還能做了皇帝的主嗎?”
薜珍看著她搖搖頭:“看來,王大人對您還真是好,一絲絲的消息都沒有告訴您。王大人統領金吾衛,地位自然無人可比,陛下養病期間,全權交於王大人,而對西北所有的旨意,都是王大人親手下的。”
林月蓉:“他真的有那麼厲害?”
薜珍道:“自然,就算是公主薜荔,見了王大人都要退避三舍,這些年要不是仰仗著林妃,薜荔說不得就被殺了。”
林月蓉心驚肉跳:“你和我說這些做什麼?”
薜珍突然跪了下來,哭著說道:“薜珍綁著公主,罪該萬死,實在是無顏在祈求公主的原諒,可是薜珍家鄉那千萬的生命卻是無辜的,如今,王大人已然派了人過來營救您,說不得今日,也說不得明日,您就會被接走,按照王大人的秉性,我和哥哥,必然會命喪於此,薜珍不求別的,隻求公主可憐可憐那千萬的生命,一定要救救我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