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恒也讓了張舅舅下台,四個大人開始打牌,張佩還一再強調,小舅媽和小舅舅不能連牌,氣的小舅媽連聲要收拾張佩,大家一時間又笑成一團,張老爺子喝了一杯參茶,指揮著舅舅打牌。
林月容得空坐在一邊,發現大家對於打牌並不陌生,遂喊了流雲問道:“流雲姐姐,宮裏的貴人也玩這些嗎?”
流雲看了一下說道:“是玩,隻是和姑娘的玩法不太一樣,宮裏的叫馬吊牌。”
林月容慶幸的拍拍胸脯,還好沒有創造新玩法,原來這個時代有麻將了呀,遂又問道:“那怎麼沒見人玩過?”
流雲看著她道:“這些都是貴人晚來打發時間的,咱們平日哪有那個閑心啊。”
林月容點頭,是呀,白天小舅媽要出門大關係,舅舅要去看生意,外爺百病纏身,表哥又要上學,的確是沒什麼時間,看他們對這牌到是不驚訝,玩法到是挺吃驚的,可能大家以為隻是我想要打發時間無聊發明的吧。林月容想到這裏,心裏一片暖意,大家縱然知道這種玩法不對,還是大力支持了自己,娘家的人可真好。
現在可是小舅舅坐莊了,手裏握了一把萬,一張臉皺的很厲害,每打一張牌都思索半天,林月容分析,小舅舅是個心思慎覓的人。
“二索。”張佩高聲喊道。
張氏有些緊張的看著手上的牌,打了六萬。
舅舅立馬大喝一聲糊了,驚得張氏的牌全掉了,大家笑了一通,細細看舅舅的牌,立馬唏噓不已,就連張恒都嬉笑眉開,催促著給錢。
等到王可昕回來,大家都還激情高漲的玩鬧著,絲毫沒有困意。
興奮的描述大家熱鬧的場麵,王可昕則淡淡的笑著聽她講話,一旁尾隨的銘四卻露出了苦瓜臉,這蓉姑娘可真是不懂事,大爺辦完事才回來,飯都沒吃,一口熱茶也沒喝,就被姑娘拉過來說那些話,連累自己挨餓。
林月容吧嗒一會,瞥到銘四捂肚子的樣子,立馬反應過來,王可昕還沒有吃飯那,於是叫了流雲,帶他們去吃飯,聽得張佩扭頭打趣她是個愛操心的小婆娘。
王可昕拉著林月容一同去了偏廳,等到飯菜上桌子,他淡淡吩咐銘四下去休息,取了精致的筷子,夾了幾口菜,林月容今天似乎興奮地很,立馬開口道:“昕表哥,你在京都有沒有玩過葉子牌?”
王可昕略微沉思一下,葉子牌什麼鬼?但是看到表妹難道這麼有興趣,還是很大氣的詢問了一下內容,林月容立馬巴拉拉的說了一遍規則,王可昕大概總結一下,就是馬吊牌麼,他立馬表示自己隻是看過,並沒有玩過。
林月容拍胸脯,哈哈哈,總算有一樣東西表哥不知道了。
吃過了飯,王可昕示意丫鬟跟前廳的說一聲,要帶表小姐問話,還沒等林月容同意,就拉了林月容去他的書房。
雖然往常也來這裏玩耍,但今天的表哥卻陰著臉帶他過來,莫名建,她的心情有些忐忑,直到她看到表哥麵無表情的將一張布帛打開,她一看,嚇,舅舅竟然將自己花的平麵設計圖給了表哥,難道他看出自己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