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動作被夏花看個正著,她語氣也稍微軟和了一些:“你放心,我也隻是和你說說,也沒想怎麼著的。”

冬花看著她定定道:“姐,你告訴我,三年前陳大公子去豔陽家裏,你是故意勾引陳公子的嗎?”

夏花乍一聽勾引二字,又羞又怒,立馬起來給了冬花一拳,紅著眼睛道:“我道是外人辱我,原來在你心裏,我也是那上趕著不要臉的賤人嗎?”

冬花又驚又慌的安撫道:“姐,我隻是,姐,對不住,我真是豬油蒙了心,你別難過了。”

夏花眼淚流個不停,坐在長條登上哭哭啼啼,弄得冬花被動不已,剛好張衡從外麵一蹦一跳的回來,看到有個姑娘做門房哭,很是詫異,他撩起衣擺,站在門口,溫潤如風的問道:“這位姑娘,可是在張家受了閑氣?為何如此大哭?”

夏花一聽有個男人的聲音,立馬嚇得停住了淚水,將身子扭到裏麵,擦擦淚水,不敢回頭。

冬花無奈的上前行禮道:“這位公子好,我姐妹並未受閑氣。”

夏花惱羞的嚷了一聲:“冬花,這林月蓉好大的架子,怎麼半天不來,累的咱們在這裏受氣,你且進去問問,要是她不來,咱們快家去吧。”

張衡聽到林月蓉的名字,眼神驟然一縮,這人雖然沒見到,但是在人家門口公然詆毀人家家人,這樣的姑娘品行似乎也好不到哪裏去,因此也是沒有好臉色,冷了臉道:“姑娘好大的口氣,我看這張家也不是小門小戶,怎能會如此沒有規矩,讓一個外人隨便出入?”

夏花一時語塞,正待轉頭嗬斥那人時,冬花趕緊圓場道:“公子莫急,我姐姐就是說說,我娘懷了孕,一個人在家裏,我姐姐也是不放心,因此才會這般急躁。”

張衡冷笑道:“即是家裏有急事,就應該留下一個人在家裏,何故跑到別人家門口撒脾氣。”

冬花尷尬道:“我們不是故意的。”

張衡也懶得在和女人計較,繞過她們,抬腳進了二門,裏麵的小廝看到大少爺,很是開心恭敬的開了門,剛好老大爺從二門出來,正好碰見張衡,他行禮完,張衡問道:“大門裏的姑娘是幹嘛的?”

老人家道:“大少爺,是給表小姐送東西,捎話的。”

張衡道:“這種人,理她作甚,一點禮數都沒,沒得帶壞了榮娘,你去打發了她們走。”

老人家著急道:“可是表小姐說叫帶過來呀。”

張衡笑道:“父親叫我來接蓉姐去酒樓,你莫不如叫她們直接去那裏等蓉娘吧。”

老人家立馬答應,恭送他離開,摸摸腦門子的汗,扭著身子出了門子。

冬花看到那老頭,立馬帶著笑臉上前摻住他道:“老大爺,蓉娘可說要見我們嗎?”

老頭子皺著眉頭道:“你們直接去酒樓等吧,少爺晚些會帶著小姐過去,這會實在是不方便帶你們進去。”

冬花皺眉頭,也隻得道:“那我們可將東西放在這裏,您直接給她就好。”

老頭子道:“哎呀,我說大姑娘,我們府裏有規矩,不能隨便收東西,我看你還是去張家酒樓歇歇腳,吃個飯,小姐晚些過去了,你再給她吧。”

夏花氣的扭頭就朝外麵走去,冬花趕緊堆著笑臉道:“行,麻煩大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