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感情是勉強不來的,有時候苦苦等待,愛就那麼一瞬間就來了,可是愛的人卻未必是值得的人,或者即使值得,對方早已心有所屬……所以那句說的快吐的話還真準確!”
“什麼話?”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許……妙!實在是妙的句子,可是你怎麼說快吐了?你又孕吐嗎?”
“哈哈哈!沒有,沒有,我現在已經不吐了,小家夥在肚子裏會踢人了,嗬嗬,時間過的好快!”
“是啊,幾個月就這樣過去了!我們都變化很大啊!”
“真希望老天能給愛一張不老的容顏,讓相愛過的人都終身不變;卻不要給愛一個不悔的誓言,讓不相愛的人都能做到相忘江湖!”
“看你說這些我才能感到你不再是個謙謙君子!”
“哈哈哈!那我現在什麼樣子?”
“現在的你評論野蠻戰爭的立場,分明是一個有政治野心的男人!”
“哈哈哈!你是說如果可能,我也會變成一個劊子手?哈哈哈,似乎你對戰爭很反感啊!”
“我是以平民百姓的角度出發想,平平安安的清貧一生該多麼幸福,戰爭逼迫男人離家喪命,女人辛苦養家還要防範土匪欺辱……他們的要求其實並不高,隻想平安而已!”
明逸之不解的看著苑苑說:“這不像是一個出生帝王世家的公主該思考的!”
“梯田下的村莊,老弱病殘讓我感歎,他們都是善良的老百姓!”
“但是也許他們成為一個強國的第一代子民,也是很一種幸運!見證了時代的變遷!”
“這個問題上,也許我們永遠不能達成共識!”
“哈哈哈!就像你穿著男裝卻永遠是女人一樣!”
“嗬嗬!正是!”苑苑住在明家堡也數個月了,苑苑刻意的不去聽任何有關於駱啟霖的消息,幾次小安無意提起外頭的荒誕傳言,苑苑都馬上製止,她不想聽,因為想盡快忘記吧。
苑苑還沒有摘下來駱啟霖給自己帶上的傳家之寶玉鐲子,因為她答應過他,不愛他的時候才可以摘掉,現在苑苑還沒有做到不愛他,這個是騙得了別人騙不了自己的。
所以她要信守諾言,哪一天真的放下了才摘掉,苑苑也期待著那一天快快的到來,可是午夜夢回時的夢郎讓她知道,駱啟霖還沒有從她的生活消失,至少他夜夜夢裏與她相會。
但是苑苑能做的是白天隻要駱啟霖一出現在腦海苑苑就馬上製止自己的遐想,找些事做。
所以每天苑苑都很忙,忙著和丫鬟學習繡花,和明逸之學習做布染布,明逸之見她好學,還請了繪畫師傅教她繪畫,苑苑喜歡人物畫,便常常臨摹,拿身邊的丫鬟做模特畫,幾個月下來倒也能有畫出些神韻了,至於音樂,她和明逸之兩個人來了興致便一個唱一個伴奏,好不和諧。
苑苑和明逸之學習了不少古代韻律,常常聽,人也多了些書香氣息。
她肚子已經顯懷了,常常能感覺到小家夥踢打自己,苑苑想著現代是講究胎教的,就常常和小家夥說話,給他唱歌,念些古詩詞。有時候母愛泛濫的時候也不免歎息,自己竟然做了單親媽媽,肚子裏的孩子出生就不會見到自己的父親,是不是很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