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疑問句,但這時候誰敢走出來說不能?說不能的就是大逆不道啊。眾臣點了點頭。
駱啟霖雖然不滿宰相幼女的多事,但少了這早朝,對他也未必是什麼不好的事情。
見駱啟霖沒有反駁,宰相幼女更加的得意,好像他就是皇後一樣。
駱啟霖點了點頭沒有說話,轉手把宰相幼女一個人扔在後麵。
宰相幼女對自己爹爹點點頭就離開,駱啟霖走到苑苑以前居住的地方,現在哪裏久久沒有離開,因為昨天突然被宰相幼女打斷的原因,駱啟霖特意吩咐誰都不能進來。
“苑苑。你到底是誰?”駱啟霖眼裏有了很多疑惑。為什麼自己誰都忘記了,隻剩她一個,為什麼自己隻記得她的名字?這一切都像是迷一樣圍繞著駱啟霖。
宰相幼女想要衝進去,被駱啟霖安排在門口的人十分盡職阻止。滿臉愁苦的看著宰相幼女,駱啟霖早就下了命令,宰相幼女若是衝進去自己的腦袋就要不了了。她站在門口等了許久,也不見駱啟霖進來。
她幾次試圖衝進去,都讓官兵擋在門外。
“苑苑,我還真的小看了你!”宰相幼女眼睛裏帶著深深的怨氣,讓擋在她麵前的官兵忍不住的一顫。
“走吧。”駱啟霖從裏麵出來,假裝沒有看到宰相幼女。
“皇上!”宰相幼女不滿的跺了一下腳,嘴唇輕輕嘟起。
駱啟霖沒有理會,抽出她抓住的袖子。
離開的大臣們對不早朝這件事議論紛紛,都在想駱啟霖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
大臣人心惶惶,不知道怎麼就傳到鄰國人的耳朵裏。
“皇上,這時天啟的駱啟霖身體不適,我們正是好時機。”領國大臣恭敬的說道,坐在主位上的男人淡淡的點點頭。表示對大臣的話認同。
“那微臣現在就去準備。”得到批準的大臣麵上流漏出喜色,退下準備給天啟最後一擊。
百姓不知道為何也聽到駱啟霖病了,也是一陣慌亂,在皇宮的駱啟霖不知道這些事情,不過鄰國的動亂還是傳到駱啟霖的腦袋裏,也許是從小生在皇宮的原因,駱啟霖對這件事有敏銳的天性,他立馬安排人拿來地圖,召來所有的將軍。
許久沒見駱啟霖,那些被他召喚的將軍自然激動萬分。
將軍叫到駱啟霖先是把自己的看法說了一次,又說了現在的形式。駱啟霖有些疲憊的按了按額頭,主動坦白自己現在的事情“我現在忘記以前的事情,所以這些還得靠你們。”將軍們聽到這句話麵露驚訝,不過很快的恢複如常,心裏更是激動萬分,皇上肯把這件事告訴自己,表示對自己萬分信任。
駱啟霖安排完就有些疲憊,現在身體更加的虛弱,宰相幼女得知駱啟霖召喚將軍也沒有什麼反應,現在駱啟霖完全是掌握在自己手上。
宰相幼女得知鄰國的舉動之後,連忙找到自己爹爹,他是打算掌握駱啟霖,可也沒有打算要把天啟葬送在自己手裏,而那邊,卻已經開始訓練官兵。
“皇上,你覺得如何?”平時耀武揚威的將軍此時一臉討好的站在後麵,仿佛看到加官進爵的自己揚眉吐氣的現在眾大臣麵前。
那名男人看著下麵排列整齊,訓練有素的官兵,滿意的揚起嘴角,連一直看不慣謅媚的下屬,也順眼了許多。
駱啟霖也在發時間去詢問苑苑的事情,可宮女他們都不約而同的裝作不知道,就連那天幫他看過病的太醫,都好像不約而同的消失了一樣。駱啟霖做的更多事情,就是現在苑苑以前居住的宮殿外麵,感受那些在他腦袋裏閃過的前段。
宮裏的奸細把這件事彙報給鄰國的皇帝,倒讓他們懷疑駱啟霖受傷的真相,畢竟駱啟霖受傷之前沒有任何其他的舉動,他也沒有出宮,為何睡了一覺就變成這幅模樣。
“皇上,我看,這件事我們需要商定。若是中計恐怕...”
“皇上!我看不用,這件事多半是真的,咱們已經得到確切消息了。”
說話的男子得意洋洋的盯著說話的另外一名男子。
說完之後,所有的人都盯著坐在上麵的男子,隻有這個人說的才是最後的決定。
“準備...一舉攻下天啟。”
說完,提議攻下天啟的那名男子更加的得意,剩下的人行了禮一擁而出。
隨著時間的慢慢變化,寒冷的冰雪開始融化成了一撥撥黑不溜達的土地。在一顆大榕樹的身旁,長著許許多多的雜草,亂七八糟的擺放著。無人問詢。
冬天很快就過去了,轉眼間,春天即將來臨。春天是新的一年的開頭,是好的,也是壞的。好處是可以把去年過往的事情給忘得一清二楚,重新開始新的旅程。
可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過往的事情都煙消雲淡了,再也找不回以前那美好的記憶。
春天的到來,遍地的鮮花都開始爭先恐後的開放,小草也有那不服氣的勁兒,既然鑽出了個頭。
天啟國的春天也更是美不勝收,有山有水,若無戰爭可言的話,這裏肯定是一個世外桃源,讓人羨慕的絕世好地方,可,可惜不是,這裏一年四季都被戰士的鮮血染過,每一處地方曾經都趟過一具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