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下之後,苑苑沒再打擾駱啟霖與孩子溫情,叫了小喜與綠萼去了書房。
“今日我與駱二夫的談話,你們也聽見了。雖然說主要是二夫人去操持,但是咱們才是酒樓的核心,可能我們做的不多,但一定每一件都是重要的。”
“奴婢等明白!”
“所以,酒樓的菜品,小喜你下去研究研究,把以前咱們做過的全都做一遍,菜譜也都寫出來。還有,若是你有新研製出來的也可以一並寫上。”
“是。”
“綠萼,糕點鋪子駱二夫人不插手,就由我們自己做。小喜教過你的糕點你都下去做,材料的事由我來解決。”
“是。”
交代過兩個丫鬟,後廚算是解決了。
可苑苑如今還有最大的困難,就是奶油。在前世做蛋糕有奶油與各種新鮮水果,可在這裏,別說奶油,連做奶油的工具都沒有。而且許多水果,都是後世從海外傳過來的,現在根本無處可尋。
還有奶油,前世隨便一個超市都有賣的牛奶,在這裏成了稀罕物。
在這個時候,人們還沒有喝牛奶的習慣,並且,中原也沒有奶牛這種東西。
上次宴席上,她們做的蛋糕用的都是羊奶。但是羊奶膻味重,她為了去除膻味,可下了不少功夫。
若是真的開起糕點店來,每日要用的量定然不會少,若真的用羊奶,隻怕入不敷出。看來,她還是要想辦法弄到奶牛才行。
她來到這裏,雖然也混過江湖,可是從未去過草原,也不知道有沒有奶牛這種生物的存在。
在這裏,她認識的人隻有駱啟霖一人如果塞外,若是問他不知道能不能了解到奶牛的消息。
這樣想著,苑苑回房去找了駱啟霖。
駱啟霖正趟在床上出神,圓玉趟在他裏側熟睡。
苑苑輕手輕腳的爬上床,捏住駱啟霖的鼻子。駱啟霖一個轉身就把她壓在身下。
“夫人還真是心急,天還美黑呢,就想為夫了,嗯?”
駱啟霖在苑苑身上上下其手,同時還加重了“想”的語氣。苑苑雙頰通紅,“你怎麼能這樣流氓!”
苑苑瞪著他,想找到他掉了一地的節操。可惜,遍尋無果。
駱啟霖無所謂的笑笑:“咱們是夫妻,妻子‘想’丈夫天經地義,怎麼就流氓了!”
苑苑爭不過,隻能服了軟:“駱大人。”
“……”
“夫君,我錯了,別鬧了,我有正事問你!”
駱啟霖仍保持著那個姿勢不變,繼續無賴道:“為夫覺得我現在做的就是正事。”
苑苑無力的翻了個白眼,不再指望他正經說話。
“聽說你去過塞外,不知道你有沒有見過一種牛。”
駱啟霖換了一個舒適的姿勢,繼續在苑苑身上上下其手。
“為夫是去過塞外,也見過牛,不知夫人說的是什麼牛。”
“你先讓我起來,我去給你畫個圖紙。”
“若不是急事,等辦完正事再做也不遲。”
駱啟霖說著,伸腳就挑下了帳子,緊接著床簾就一陣晃動。
其實駱啟霖什麼也沒做,隻是親吻了苑苑一陣,就起身去了淨房。
他覺得,他一定是過得最淒慘的男人。從成親起,苑苑就因為他家裏的幾個通房與他鬧了別扭。
後來兩家一起動身進京,又她半夜去辰月樓挑事,差點一命嗚呼,後來被救回來,也在床上躺了幾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