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睡覺前,看了會小電影,然後就稀裏糊塗的睡了過去。可能是因為睡覺前致敬了一會兒蒼老師,沒過多久我就做了一個香豔無比的美夢。
夢裏麵,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衝著我搔首弄姿,還一個勁的喊著‘小帥哥,快來玩呀’。現實中的我有這賊心卻沒這賊膽,可現在是在夢裏。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撲過去就將這女人給就地正法。
這一仗我生猛無比,在我被樓下傳來的敲門聲驚醒之後,她這才從我的夢中消失無蹤。
醒來之後,太陽已經懸在半空。
我想要起身開門,可不知怎麼回事,渾身無力雙腿打顫,掙紮起身後,我就被臥室淩亂的一幕給嚇的頭發的豎立了起來。
地麵上鋪滿了一層用過的紙巾,床單淩亂。
這一幕完全就是昨晚夢境裏麵發生的一幕。
明明做的是一個夢,可眼前一幕足以證明,昨晚我真的和一個女人滾過床單了。難不成真應了隔壁張老板的話?
急促的敲門聲把我的惶恐打斷,我扶著牆壁這才戰戰巍巍來到樓下把店門打開。
外麵站著張老板,看到我他吃驚了一驚,盤著手中的金剛菩提,一臉羨慕說:“小周,昨晚折騰的很厲害嘛,這都日上三竿了才起來?”
我不安,問他什麼意思。
張老板嘿嘿笑了笑,伸著腦袋朝樓上看了一眼說:“和你做鄰居有段時間了吧?沒想到你小子竟然還金屋藏嬌,昨晚你倒是好了,可憐你嫂子太冷淡,我隻能眨巴著眼睛聽著你們的聲音過了一宿。”
“什麼聲音?”我緊張無比,聽張老板的意思,我昨晚做的根本就不是夢,而是真真實實發生的。
“還裝傻充愣?”張老板在我肩膀輕輕捶了一下,我卻吃力後退了兩步,張老板嘖嘖說:“瞧瞧你,眼眶深陷,麵色蠟黃,吃幾條人參好好補補吧。”
我自知不能把昨晚的事情告訴張老板,隻能掩飾住惶恐,嘿嘿傻笑:“老哥,昨晚折騰了一宿,我現在還沒回過神呢。”
說著話,我避開張老板那羨慕妒忌恨的目光,卻看到擺在店鋪貨架上那株三花子的葉子翠綠無比,可另外一株四匹葉則是耷拉著葉子,有些半死不活的樣子。
這兩株人參是方芳挖的野山參,發過來的時候雖然有原土球,可怎麼說也得緩緩性。但那株三花子非但沒有緩性,反而比發過來的時候還要翠綠很多。
想到昨天移植入盆的時候割破了手指,血液灑落在三花子上麵,我不禁想起我爸入獄前做的行當。
他說挖掘棺材參傷天害理,自個兒研究出了一種比棺材參還要霸道的陰參。
野山參靈氣很強,把野山參植入死者墓室裏麵,可以將死者的魂魄吸納到參身裏麵。用鮮血滋養,這陰參內的魂魄就會按照死者生前的習性繼續生活下去。
如果真是這樣,那麼昨晚和我共度良宵的那個女人,就是寄身在這株三花子裏麵的魂魄?
等張老板離開,我趕忙撥通方芳的電話,問她那株三花子是從什麼地方來的。方芳敷衍了我好長時間,最後才告訴我那株三花子的來曆。
一個月前,深山裏麵發現了一具腐爛不堪的女屍。而那株三花子,就是從距離女屍不遠的地方挖到的。
聽到這裏,我忙問方芳那女屍什麼來曆。
方芳支支吾吾說:“那具女屍三十來歲,聽說是紅杏出牆,被丈夫打死後埋在了深山裏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