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林冰段時間也接觸過,她這種人確實可以說出這種不過腦的話來。
我正色問:“然後呢?”
“然後?”羅鳴不屑哼了一聲:“我很長時間都沒有打過人了,那天被她這句話刺激的手癢癢,舉起巴掌就抽了過去,把她抽的摔倒在地上,還說要報警說我打醫院工作人員,我氣不過,又踹了她一腳。要不是有人攔著我,我非把她揍的生活不能自理。”
我苦笑說:“看來大家夥都被林冰冷嘲熱諷過啊。”
那個被林冰嫌存款少的女同學憤憤不滿說:“這種人也配當護士長?真不是那家醫院的領導是不是瞎了眼了,這麼下去,離倒閉不遠了。”
後麵的話題都集中在林冰身上,大家夥都各抒己見。等吃完飯後,又去KTV唱了會兒歌,趕在淩晨眾人這才意猶未盡的分開。
第二天天剛大亮,一串陌生號碼就打來電話。
這幾天也沒生意上班,我有點著急上火,見這是陌生號碼急忙接了起來,說了聲你好,電話那頭傳來火急火燎的聲音:“周老板,頂不住了,那嬰兒昨晚又來了,我兒子沒打得過他,那嬰兒把我兒子依附的人參葉子都扯光了。”
我從床上騰的坐了起來,都這麼多天了,我以為朱先生的事情已經消停下來,沒想到竟然還沒完。
從他這話來看,這件事情不但沒有減緩,反而變得嚴重了。
讓朱先生在家裏等著,我穿好衣服就奔了過去。
進門口,朱先生和妻子戰戰兢兢的坐在沙發上。朱妻披頭散發,顯然被折磨的不輕,朱先生起身說要給我倒杯茶,可看到他抖如糠篩的雙腿,我讓他坐在沙發上。
桌上的陰參確實沒有了葉子,隻有一隻花盆放在上麵,花盆周邊放著幾片被撕爛的人參葉。
我把那枚銅錢撿了起來,係在陰參蘆碗上,扭頭問:“朱先生,那嬰兒昨晚來過了?”
朱先生拚命點頭:“不但昨晚來過了,這幾天晚上都隔三差五的來。可以前我兒子還能打得過他,但昨晚不知怎麼回事,直接就被那嬰兒打的趴在了地上。”
我皺眉說:“看來那個嬰兒是鐵了心想要占據你兒子的位置了。”
朱先生驚慌問:“周老板,現在可怎麼辦?”
我說:“別擔心,到時候我找個東西把那個嬰兒攔在外麵不讓他進來就可以了。”我說完又問:“那個嬰兒沒有要傷害你們的意思吧?”
朱先生搖頭說:“沒有,他一進門也不再找我們,直接就找我兒子,好像要把他再殺一次的樣子。”
我點了點頭,驅鬼降魔的事情我是沒有任何能耐。章旭明做的就是這個行當,他應該有辦法把那個來者不善的嬰兒攔在門外。
打電話給章旭明,問他那邊有沒有可以把陰魂攔住的東西。章旭明說有,不過他沒有現貨,需要現場製作。
讓朱先生等著,我說我去章旭明那邊拿東西,趕在天黑前回來。他們倆連忙點頭,讓我路上注意安全。
章旭明所說的東西就是圓鏡上麵寫符文,和當初方芳接手店鋪被追魂骨搞得鬧鬼一樣。我在隔壁商店買了隻圓鏡丟給他,他用朱砂在上麵鬼畫符一樣畫了起來。
等畫好之後讓他和我一塊兒去朱先生家裏,上車後剛剛點火,章旭明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他低頭看了一眼,皺眉說:“周一澤,方哥的電話。”
我狐疑一聲:“方哥的事情老早都已經解決了,難不成又有什麼後遺症?”
章旭明拿起電話:“鬼知道呢,問問就清楚了。”說著他接通電話,也不知道在裏麵說了些什麼,點了點頭又說了聲行,掛了電話就熄火下車。
我一頭霧水,跟著回到店裏,沒等我問,他說:“方哥剛才打電話說他有個同事這兩天經常見鬼,說一會兒帶過來,讓你也幫著請一株陰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