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被製成陶俑的男孩就是被燒焦才死的,而在來到這座水庫之後,我不止一次的朝冰麵看去,並沒有發現在冰麵上有兩處黑色痕跡。
而當章旭明看到那個男孩出現之後,這兩團黑色痕跡才出現,足矣證明剛才那個男孩確實來過了。
這些是我們的事情,雖然我們來到水庫這裏是為了給蔣毅解決問題,但男孩的出現,我並不想告訴蔣毅。
章旭明剛才的叫聲蔣毅聽在耳中,他疑惑看向我這邊問道:“周老板,你們怎麼了?”
我搖頭說道:“沒什麼,就是想起了一些其他事情。”
蔣毅用若有所思的目光看了我一眼,也沒有過分追問這件事情,點了點頭便說道:“既然已經找到了墓穴位置的所在,接下來的事情就不麻煩二位了,等我把骸骨帶出來之後,恐怕就要有勞二位了。”
“沒事兒。”我擺了擺手。
蔣毅緊了緊身上的衣服說道:“這地方寒氣太重了,我們還是先回去吧。”
從水庫離開,因為蔣毅來的時候沒有開車,送他回到方芳店裏正好中午吃飯的時間。
在蔣毅的一再要求之下,我們勉強同意了他請我們吃飯的好意。
遇到這種免費的飯局,方芳自然是不可能錯過的。一聽要出去吃飯,當下就出門將卷閘門拉了下來。
剛才那個男孩出現在冰麵上始終讓我有些不大舒服,在確定飯店的時候,我和章旭明不約而同將飯店鎖定在了那座有陶俑的飯店裏麵。
現在已經到了中午吃飯時間,按照之前這家飯店的生意,此刻應該客人爆滿,但此刻店裏麵卻隻有零零散散幾桌客人,並沒有之前那麼座無虛席。
四人相繼進入之後,那尊陶俑依舊還拘禁在玻璃框裏麵。
似乎是因為生意不是很好,這些服務員也各個都顯得非常散漫。
找了個座位坐了下來,蔣毅擰眉看向飯店四周,低聲說道:“周老板,這家飯店你們常來嗎?”
我搖頭說:“沒有,就來過一兩次而已。”
我說完見蔣毅欲言又止,便好奇詢問:“怎麼了?”
蔣毅搖了搖頭,苦笑說道:“也沒有什麼,就是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感覺這家飯店的氣憤太壓抑了。”
“壓抑?”章旭明納悶問道:“我咋沒有感覺出來呢?”
蔣毅聳肩說道:“我就隻是感覺而已。”
方芳也朝四麵看了一眼,柳眉微皺說道:“一澤,我也有這種感覺。雖然這家飯店看起來挺正常的,可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感覺在看不見的地方有什麼東西一樣,壓得我有些喘不過氣來。”
如果蔣毅一個人這麼說還沒什麼,可此刻就連方芳也如此說,看來應該有什麼問題。
我不由將目光投向了章旭明,章旭明臉色無比凝重看向那尊陶俑,許久之後,他長吸一口氣看向我低聲說道:“周一澤,好像是陶俑引起的。”
我咽了口唾沫,正準備開口的時候,飯店店門被推開,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大步走了進來,在他的身後還跟著一個穿著黃色道袍的道士。
這道士下巴留著山羊胡,手中拿著一把拂塵,看起來略有一些仙風道骨的感覺。
不過因為他蓄著八字胡,卻有些不倫不類,略微透著一股奸詐的味道。
“老板。”服務員看到男人恭敬點頭。
飯店老板也沒有和服務員過多廢話,沉聲吩咐說:“先去泡一壺龍井,我和劉大師有事情要商量一下。”
那個被稱之為劉大師的道士揮動了一下拂塵,擺手說道:“李老板,先等一下,你這家店裏麵有一些異常。”
“真有問題?”李老板詫異一聲,可似乎是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急忙捂住了嘴巴,在劉大師耳邊低聲絮語了一番我聽不清楚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