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玲丈夫的陰參不願意被製作成陰參,就是因為他不想看到自己付出心血的工廠毀於一旦。
這種心情我也能理解,這座工廠在沈玲丈夫眼中那就如同自己的孩子一樣,誰願意看到自己的孩子還沒有完全長大便過早的夭折了。
和章旭明來到監獄門口,我讓他在車上等著我,下車後直徑進入監獄裏麵,通過打點之後,我很順利便進入到了會見室裏麵。
我爸過了很久才緩緩來到,他老人家似乎有點不大待見我,陰著臉問:“一澤,又發生什麼事兒了?”
我將沈玲的事情告訴了我爸,他老人家猶豫了許久,擰眉說道:“看來這個事情有些棘手啊。”
我忙問:“有多棘手?”
我爸舔著嘴唇,凝重無比說:“我之前都已近告訴過你了,陰魂不願意被製作成陰參,就不應該去強迫,不然到了最後,結果對誰都沒有好處。”
我點頭,一瞬不瞬望著他問:“但這件事情也不是絕對,應該如何才可以讓陰參心甘情願的被製作成陰參呢?”
我爸深深籲了口氣,低聲說:“你說的也是確實,這個辦法也不是沒有,但是想要操辦起來卻有些麻煩。”
既然有辦法,那我就不用過分擔心了。
我沒有繼續開口,而是將好奇的目光投向了我爸。
他老人家思量了片刻後,一瞬不瞬的望著我說:“想要讓陰魂心甘情願被製作成陰參,就應該通過養魂的方法來進行。”
“養魂?”我費解的望著我爸,從他口中說出來的這些我壓根就沒有聽說過。
我爸點頭說:“養魂就是將死者的陰魂養在他身前最掛心的人身上,隻要養魂七七四十九天,那麼供養者便會和陰魂可以通過意識來交流,這樣一來,便可以選擇製作隱身或者不製作。”
我恍然大悟,向我爸討教了一些養魂的方法後便匆匆離開。
上車之後,章旭明打著哈欠納悶詢問:“周一澤,搞明白了嗎?”
我點頭說:“搞明白了,沒想到這世界上竟然還有這麼多稀奇古怪的東西。”
章旭明的嗤之以鼻說道:“那是肯定了,你以為你接觸到的就是這一行的極限了?顯然是不可能的,這一行的水太深了,你壓根就琢磨不輕。”
我點頭問:“確實如此,不過章旭明,你有沒有聽過說養魂?”
章旭明納悶一聲,打量著我問:“啥玩意兒?養魂?這是啥鬼東西?”
我不禁露出了嗤之以鼻的神色:“虧你還是堪輿先生呢,竟然連養魂都不知道。”
章旭明嘿嘿笑著說:“我還真沒有聽說過,你給我說說唄,這究竟是啥玩意?咋聽著好像很厲害的樣子。”
我凝重說:“本來就非常厲害,這玩意兒非常強勢,你要是看一眼,肯定會嚇得尿出來。”
章旭明冷笑擺手:“你這話說的也太大了,你說我嚇得顫抖還沒啥,竟然還會嚇得尿出來?這簡直就是扯淡嘛。”
我幹笑,也沒有再去理會他。
既然我現在已經搞明白了這個方法,也不想浪費時間下去。
讓章旭明開車去那座工廠那兒,我給古晉打電話,讓他喊上沈玲去工廠等我們。
在外麵把這次養魂所需要用的東西都買好之後,我們在工廠等了有十幾分鍾,古晉和沈玲這才姍姍而來。
得知我已經搞到了製作陰參的方法後,二人表現的非常高興。沈玲更是揚言,要是真的可以成功,她絕對不會虧待我們。
對於這些我早就已經有了抵抗力,因為沈玲丈夫的屍體在密道之中,而且裏麵也非常的熏臭,所以我並沒有下去,而是給一隻公雞頸部拴上紅繩,將其交給沈玲之後,又用一張黃紙寫上了沈玲丈夫的生辰八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