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瞬間恍然大悟,這也正是所謂的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如果我們的速度也達到了道士這樣的境地,也不可能發生這樣的事情,而是在一個照麵就可以將這旱魃給解決了。
眼下旱魃已經死了,而道士將拂塵沒入了旱魃的心腹之中,這心肝必定被拂塵刺的千瘡百孔,顯然是不可以繼續使用了。
我眯著眼睛直勾勾盯著道士很長時間,他突然扭頭朝我看了過來,目光中散發出異常疑惑的神色。
我微微一愣,急忙別過頭,眯著眼睛說:“師傅,既然這旱魃已經解決了,你快點和我們回去看看章旭明怎麼樣了吧?”
道士點頭:“貧道也正有此意,現在我們就過去看看。”
我也不在廢話,急忙轉身就朝外麵走去。
這地方不管怎麼說都是一處古墓,雖然不知道經曆了多場時間,但待在下麵還是感覺異常的陰森。
我們匆忙從古墓鑽了出去,等從山洞中出來之後,望著陽光,呼吸著新鮮空氣,我感覺自己好像重獲新生了一樣。
使勁兒喘了口氣之後,我眯著眼睛直勾勾盯著道士不解詢問:“師傅,你能不能告訴我那旱魃究竟怎麼回事兒?”
道士眉頭緊鎖,寒聲說道:“那旱魃是被活生生燒死,才成為這樣的。”
關於旱魃的形成,我們都已經清楚,現在當務之急就是要搞明白,這旱魃究竟是什麼人變成這樣的。
我疑惑不解的望著道士問道:“師傅,這旱魃是什麼人成這樣的?”
道士掐指算了算說:“這座古墓已經存在數百年之久,五十年前來了一夥人,這夥人將古墓翻了個底朝天,最後在古墓裏麵死了一撥人,還有一個女人因為懷有身孕,被墓室內的煤油澆灌後活活燒死,死後一屍兩命,怨念無法排解出去,久而久之,便滋生出了超越陰魂之外的存在。”
我好奇問:“也就是旱魃?”
道士點頭道:“確實如此,這旱魃異常凶狠,而且所到之處基本都寸草不生,而這隻旱魃還沒有完全成氣候,不然我們根本就沒有辦法對付。”
我舔著嘴唇,不安說道:“這麼厲害的旱魃還沒有成氣候?”
道士輕聲笑道:“你以為呢?想要演變成厲害的旱魃,那付出的時間可是相當漫長,少說也需要百年歲月的沉澱,而這隻旱魃太過招搖,倘若安心在這古墓之中靜靜呆著,等到時日一到在出來,也不可能這麼快就被殺死了。”
我幹笑搖頭:“師傅,你就別說這些了,幸虧這旱魃出現的早,不然真到那個時候,就沒有人是她的對手了。”
道士輕聲說道:“說的也是,這家夥的厲害程度確實令人發指,也幸虧出現的早,不然就真沒有人可以對付她了。”
我們說著已經進入到了村子裏麵,帶著道士來到章旭明家中,章旭明正在院子內曬著太陽。
見我們回來,章旭明激動的想要從凳子上起身,可是當看到道士的時候,他的眼中透射出一陣激動的光芒,急忙問道:“周一澤,你咋把這位師傅給帶過來了?”
我聳肩說:“我們在對付旱魃的時候碰到了。”
章旭明朝我和章父手中看了一眼,似乎並沒有看到我們拿任何東西,目光逐漸黯然下來,失望問道:“旱魃沒有殺死?”
我應聲說:“殺死了。”
章旭明忙問:“那心肝呢?”
我苦笑說道:“這位師傅說想要解開你身上的屍毒,並不能用旱魃的心肝,如果讓你服用了,會加快你死亡。”
“咋可能?”章旭明吃驚望著我們:“我爸不是說那個方法可以奏效嗎?咋又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