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說完之後,方芳臉色徒然一邊,緊張問:“一澤,你說我現在是被黃鼠狼給報複了?”
我凝重望著方芳點頭說:“東北這地方的家仙不在少數,從眼下的情況來看,確實如此。不過對方似乎並不想要取你性命,隻是想要如此折磨你而已。”
“這……”方芳極度不安起來,緊張望著我問:“可是搗毀黃鼠狼洞口的並不是我,而是那條獵狗,我根本就沒有做任何事情啊。”
我眯著眼睛說:“正所謂養不教父之過,那條獵狗是你訓練出來的,而且也是你將獵狗帶到了山上,獵狗將土洞搗毀的時候,你並沒有阻攔,這就是你的不對了。”
方芳皺眉說:“可是我在山上的時候,我並沒有看到獵狗毀壞土洞啊。”
章旭明聳肩苦笑說道:“方芳,這事情已經這麼明顯了,你還看不懂嗎?聽說過無妄之災嗎?說的就是你這種情況。”
方芳歎息一聲,搖頭說道:“現在說這些也沒有任何用處了,一澤,你幫我看看我應該怎麼做才能讓那黃鼠狼不再這樣折騰我。”
我想了想說:“黃鼠狼本來就是那種小肚雞腸的類型,普通還沒有成精的黃鼠狼就會報複人類,更別說這種已經成了精的黃鼠狼了。不過想要處理的話,前者隻需要將對方喜歡吃的東西作為貢品供奉就可以了,但是至於後者,我也有些頭疼,畢竟這玩意兒可是成了精,思維也和普通的黃鼠狼不一樣了,想要讓對方的怨念消散,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方芳不安問:“難道我一直都要承受黃鼠狼的折磨?”
我皺著眉頭琢磨了一番,章旭明嘖嘖一聲說道:“方芳,話也不能這麼說,這裏有我們倆在呢,所以你就別害怕這麼多了。”
方芳雖然對章旭明有一些抵觸,但此刻章旭明如此說,她也隻能將詢問的目光投向章旭明:“你有辦法嗎?”
章旭明咧嘴說道:“既然成了精的黃鼠狼懂得這麼多,那麼既然被供奉為家仙,肯定也會通人語,隻要我們找到黃鼠狼,問問它究竟想要如何處理這件事情不就可以了嗎?”
我冷笑說道:“想要讓黃鼠狼告訴你處理這件事情的方法這談何容易?我們找了它兩次,但都被黃鼠狼這樣對付,想要解決肯定不容易的。”
章旭明反問:“既然你覺得我說的這個方法不行,那你倒是說說,應該用啥樣的方法?”
我壓根就想不出來任何方法,見章旭明正挑釁望著我,我沉聲說:“我雖然對你這個方法不是很抱希望,但是卻可以試試,如果成功了最好,不成功,我們再尋找別的方法,反正也沒有損失什麼。”
章旭明點頭說:“既然你也這麼想了,那我們就別浪費時間,先去把黃鼠狼找到就成了!”
我應了一聲,既然我們想要尋找黃鼠狼詢問解決的方法,那麼就必須要將供奉它的東西準備妥當。
讓方芳準備了兩隻燒雞和一瓶老酒,帶著獵狗朝山上再次趕了過去。
因為兩次入山我們都發生了危險,所以此刻我和章旭明青鼻子腫臉,看起來非常的狼狽。
等我們來到山腰上,擔心獵狗的喊叫聲驚嚇到了黃鼠狼,我們將獵狗綁在了山腰的一棵大樹上,三人繼續前進。
來到那條已經被毀掉的土洞前麵,方芳將兩隻燒雞恭恭敬敬放在了地上,又將那瓶老酒擺放在地上,等做完這些之後,章旭明站在正前方,恭恭敬敬說道:“黃大仙,今天晚輩是專門給你陪不是來了,希望你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們這些小輩計較。”
章旭明說完之後扭頭看向我和方芳,低聲說道:“別愣著,快點鞠躬道歉!”
我們倆聞言,在章旭明的動作下,急忙鞠了一躬。
換做之前,我們來到這地方沒一會兒肯定會著了黃鼠狼的道兒。可這次站了很長時間,都沒有將彼此看成是屍體。由此可見,這黃鼠狼暫時並沒有對付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