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什麼不能在這裏,不是大嬸你帶我來的嗎?”蘇錦繡說的何其無辜。
她確實是趙子薰帶過來的。
所以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趙子薰都得自己買單。
作的死哭著也得死完。
趙子薰站立不穩的後退幾步,臉上血色全無,她在這裏,那姿兒呢?
不知想到什麼,趙子薰快速的跑到虞姿的病房,裏麵空無一人。
受到萬分打擊的趙子薰瘋狂的衝到時候手術室的門前,大力的哭喊著。
冷陌舞出現在這裏,而她的姿兒又不見了,那結果不言而喻。
她的姿兒正在經受著怎樣的痛苦。
蘇錦繡抱著肩,靠在一旁的牆壁上,很好心情的看著這一幕。
原主被摘去心髒的時候,可沒有人在外邊為她痛哭和瘋狂。
她隻能絕望的接受心髒被摘和被欺騙的事實。
以及對親生父母的質疑和對生活不公的痛恨。
趙子薰知道一切都已經晚了,但她卻不能看著凶手還在逍遙法外。
是的,在趙子薰的心裏,蘇錦繡就是殺死虞姿的凶手。
若是蘇錦繡沒有和虞姿互換,死的就應該是蘇錦繡,而不是她的女兒。
而蘇錦繡的死,她的心髒被虞姿用到,那是莫大的榮耀。
“為什麼不是你,為什麼不是你!”趙子薰瘋了一般的跑到蘇錦繡麵前,聲聲的質問。
還舉起手來打算打她。
卻被蘇錦繡輕而易舉的避開,並把她推到在地,高高在上的俯視躺在地上的趙子薰,冷笑道,“多行不義必自斃,人在做天在看,你的如願算盤怕是毀了虞姿的一生呢,對了,還有那個還沒有出生的孩子。”
天道輪回,孰是孰非,自有定論。
蒼天饒過誰,隻是早晚而已。
趙子薰的心髒如同被割列一般,蘇錦繡的話縈繞耳邊,針針入骨侵蝕。
正在這時手術室的門被打開,幾個穿著白衣的男人走出來,一臉的愜意和喜色。
活體解刨心髒,他們成功了。
也隻是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蘇錦繡,幾人並沒有露出什麼震驚的神色。
他們在乎的也僅僅是手術而已,至於病床上的人是誰,他們不在乎。
領頭的男人從旁接過一個保險盒類似的盒子,滿臉喜色和瘋狂的走向趙子薰,“趙女士,手術很成功,這是最完美的心髒,貴女兒的手術,我們可以馬上進行。”
即便身心有些疲累但想到一會的手術,這些人還是很瘋狂的。
趙子薰顫抖的雙手想要撫摸一下那裝著鮮活心髒的盒子,卻被男人拿開。
“女士,你的手上滿是細菌,還是不要碰的好,我們還是先去手術吧。”
趙子薰卻不理會,跌跌撞撞的往房間裏跑去。
很快一陣撕心裂肺的哭聲傳了出來。
虞姿被取了心髒後並沒有被善後,她的胸口空蕩蕩的,她的眼睛瞪的大大的,臉色帶著恐怖的表情。
“你們快,快去把心髒在放回去,快。”趙子薰瘋瘋癲癲的跑出來,求著這些人,把心髒在接回去,去救她女兒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