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總是顯得那麼的漫長,無邊無際。當黑暗降臨在這個世界上的時候,每個人或多或少都會有一種壓迫感,好似這黑暗馬上就將把自己吞噬。可是喜歡這夜色的人們,又是多麼的歡喜!當以陌終於熬過這無邊的黑夜後,迎接她的會是陽光?亦或者烏雲密布?
安以陌不知道時間到底過去了多久,隻覺得時間漫長,仿佛沒有了明天。當清晨第一縷陽光照向那早已經哭得紅腫的眼睛時,以陌的臉上終於露出了些許的表情,因為此時的她知道這個無邊的夜晚,她終於熬過去了。隻見她站起了那已經麻木許久的身軀,揉了揉那因為宿醉而造成頭痛的腦袋,渾渾噩噩的來到了衛生間,草草的洗過一把臉後,便穿好衣服準備去上班。當她來到一樓客廳的時候,此時的金晟夜正在餐桌前悠閑的吃著早飯,手上還較有興致的拿著報紙看著今天的時事政治,仿佛昨天的一切都沒有發生一樣。
按以陌小心翼翼的拿著自己的包,盡量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可是金晟夜卻跟在自己身上安裝了攝像頭一樣,可以隨時監督自己的一舉一動。“你這是要去哪啊?”這不,金晟夜的話語飄飄悠悠的傳入了以陌的耳朵。
“去上班。”安以陌冷冷的說道。
“安以陌,你昨天喝酒是不是喝壞了你的腦子?我不是明明已經告訴過你,今天你不必去上班,留在家裏養身體的嗎?”金晟夜生氣的說道。
“當初不讓我上學去上班的是你,現在又不讓我去上班的也是你,你到底想怎麼樣啊?”安以陌此時已經失去了僅存的一點理智。在她眼裏,金晟夜已經變成了一個無藥可救的精神病。
“那又能怎麼樣?你的一切都是由我來決定的不是嗎?”金晟夜大義淩然的說道。
“金晟夜你到底要鬧成哪樣?你不要忘記了,我隻是你的契約新娘,我們並不是真心的難道你忘記了嗎?我隻是答應你在這兩年期間演好你金家少奶奶的角色,但這並不意味著我事事都的聽你的,依著你。上不上班是我的自由,請你尊重我。”說完,便轉身拉開門向外走去。
“想走?沒那麼容易。怎麼的,我這間小廟容不下你這尊大佛了是不是?”此時的金晟夜徹徹底底的被安以陌點燃了,渾身散發著危險的氣息。
站在一旁的金管家看著此事的發展態勢越來越不妙,於是趕忙去把夫人請來了。
“哎呀,好了好了,都不要吵了,小夫妻吵架是很正常的。俗話不是都說夫妻哪有隔夜仇嗎?怎麼到你們這裏就一副老死不相往來的樣子。”金晟夜的媽媽趕忙勸著此時都在氣頭上的兩位小朋友。
“媽,你該幹嘛幹嘛去,這件事情你不要管。”金晟夜對著一向自己很是尊重的媽媽喊道。
“哎呀,夜啊,不是我說你,你這樣下去早晚有一天……”
“媽,你沒聽到我說話嗎?那既然你不走,我走好了。”金晟夜打斷了媽媽的話。接著拉著以陌的手向樓上的臥室走去。
“你放開我,我上班要遲到了。”以陌的手一陣吃痛,接著便狠狠的咬了下去。可是此時的金晟夜仿佛渾身沒有知覺一樣,任憑以陌怎樣去咬,怎麼樣去打,都沒有任何反應。回到了房間後,接著他又走回去將房間門徹底鎖上,讓外麵的人無法進入。
安以陌驚恐的看著怒氣衝天的金晟夜,剛才還敢於和他鬥一鬥的囂張氣焰一下子就被澆滅了,此時的以陌,更擔心的不是今天自己能不能去上班的問題,而是今天自己還能不能走出這個房門的問題。“金晟夜,你要幹嘛?為什麼插門?”以陌像受了驚的小兔子一樣,蜷坐。
“這麼明顯的事情你還看不出來嗎?你是真裝傻還是假天真啊?”說話間的功夫,金晟夜已經來到了以陌的麵前。“你剛才不是說我沒有權利去管你上不上班嗎?你不是說那是你的自由嗎?那好啊。我現在要你來演好你金家少奶奶的角色。你不是一直都說你有本本分分的演好這場戲了嗎?那就請你現在也給我好好的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