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深海抱著錢一如回到酒店,一腳踹開房門憤怒重重的把醉得不省人事的女人丟在床上,轉身脫下外套狠狠的丟在地上。
他很生氣,但是卻不知道為何而生氣?是因為這個女人把林似海當成了當年的官深海嗎?可是,這樣不是證明她的心裏還有他嗎?可是為什麼他心裏還是不爽。
為什麼?她願意接受過去的那個他,卻不願意理會現在活生生站在她麵前的他?
“嗯嗯……”床上的女人因為心裏難受,翻轉著身體發出聲音,嘴裏還念著聽不清楚的話,“不要走……”
“錢一如,你一向都是這樣簡單直接的勾引男人的嗎?”官深海站在床邊,雙眸凝視著床,上的人兒,隱忍憤怒與內心的灼熱。
就是現在,如果要了她,是不是他所有的憤怒就平了。可是,趁人之危……身體某處不斷的提醒他,絕不能放過她,“錢一如,這是你自找的!”男人俯身靠近,他想要她,可是,他的腦海卻不斷浮出那些該死的聲音。
她跟過別人,而且還是所謂最好的兄弟!
她是別人不要的。
別人碰過的,不,不,他官深海怎麼會要別的男人碰過的女人。
他的臉變得僵硬,緩緩的起身,笑,笑得淒涼,殘忍!
他恨,他恨死了自己,起身撿起地上的大衣,門被重重的合上。
他真的病了,還不輕。
一人一夜無眠,一人一夜好夢,官深海苦苦的折磨了一晚,而錢一如卻因為喝醉,難得的睡了一個好覺。
清晨,淡淡陽光灑進房間,潔白柔軟的被窩裏人兒終於醒來,睜了睜睡意的雙眸。
這是在哪裏?
頭好痛!
還有腦海裏總是斷斷續續浮起的畫麵。
她好像見到過誰?
“一如姐,你醒了?”莫莫端著水走進房間。
錢一如起身,按著發痛的額頭,皺眉問題,“莫莫,昨晚是誰來過?”她確定是有人來過,可是卻怎麼想不起那個人是誰!
“一如姐,昨晚你喝醉了是我扶你回來的,沒有誰來過。”莫莫撒謊,因為官深海走時特意交代過,不讓她說他來過這裏。
“是嗎?”她質疑。
“嗯。”
“一如姐,我們收拾快去機場,下午還有行程。”莫莫撒謊心虛,忙轉開話題,不過她們真的是已經誤了早上的飛機了。
回到榕城,錢一如卻總覺得自己的心裏不踏實,腦海裏一直有個身影揮之不去,像是一塊石頭壓在她心頭。
很重,卻怎麼也搬不開!
她的直覺告訴她,接下來的事情會發生不妙的事情!
林似海和錢一如在一個公司,見麵的時間越來越多,雖然他年齡比較小,但卻總是默默溫柔體貼的照顧著她。她不否認,對於這個小男生她有更多的依賴,因為他總是陽光透明,和官深海,賈明海都不一樣。
還記得,和賈明海剛認識時,他也總是溫柔體貼無微不至的在她身邊照顧她,幫助她,可是,現在,她總覺得他就是一個密,藏著太多故事,他總時而溫柔,時而卻霸道,冷漠。
她,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