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麼?你認識此人?!”古禪銨扭過頭眯著眼看著古禪語靜待著她的下文,模樣不怒自威。
這廂本來打算賣弄一番的古禪語看見自家兄長這副樣子,一個激靈也不敢在打馬虎眼了,“不,不認識,這人我們都見過的,大哥,難不成你忘了麼,閑王書房裏不是掛著一副女子的畫像麼?畫中的女子和沐風兄弟簡直是一模一樣,就連神態都十分相似,難不成你不記得了?!”
古禪銨聞言仔細的想了想,眉頭一皺,而後伸出手抓住了古禪語的手杆,緊抿著緋紅的唇瓣,神色很是認真,“不對,雖說我現在已然想起那幅畫像,但是我記憶你中不曾去過閑王的書房,你怎麼知曉閑王書房內有一幅相貌和沐風兄一樣的女子畫像,這是為何?”
古禪語見此,褐色的眸子中閃過一絲窘迫,雙臉龐也是難得的漂浮起一團可疑的紅暈,想了想,有些不確定的問道:“大哥,你,你真不知道?!”
“不知。”
“好吧,大哥,如若是你真想知道的話,你便將低下頭來吧!”古禪語難得富有詩意般的輕歎了口氣。
古禪銨聞言依言微微彎腰低下頭側開腦袋,而後古禪語環視了身旁並沒有人,便附在古禪銨的耳邊,“就是因為………”
不知古禪語說了什麼古禪銨的麵容忽然變得扭曲了起來,耳尖和臉龐與脖子漲的通紅,雙肩也是抽抽嗒嗒似乎是在忍耐著什麼。
就在這時古禪語拉開了和古禪銨的距離,後退了兩三步,“啊哈哈哈哈~”的笑了起來,一隻手撐著半彎下去腰身,一隻手扶在膝蓋上,笑得月牙兒狀的眼角也泛著星星點點生理淚水,模樣毫無半點貴族禮儀,淑女風範,很是粗鄙,但卻意外的不惹人厭,反而還給古禪語整個人添了三分嬌俏和靈動,似是草原上奔跑的烈馬,肆意,張狂。
“嗬~”這廂的古禪銨終是忍不住,喉嚨中發出一陣輕笑,很是古怪,高冷男神氣質也是蕩然無存。
前方的譚珠簾聽到了身後的笑聲,扭過身去看見的就是兩個笑在一堆的兄妹,不解的皺了眉頭,不解的看了自己的周身,並未曾發現有何不對勁的地方,“你們兩人怎麼了,幹嘛笑得如此歡快呢?”
“沒,沒幹嘛!”一聽見譚珠簾的聲音,古禪語下意識的先回了句話,而後立刻收斂了笑意,立起了身子理了理衣裙,隨後便橫起柳眉,變臉之快讓譚珠簾嘴角微微一抽,反應過來自己對譚珠簾說了什麼話的古禪語,整個人都不好了,又似欲蓋彌彰般的加了一句話,“哼,關你什麼事兒!”
這副做派讓人覺得甚是小孩子氣和嬌縱。
沒得到答案的譚珠簾也並不失望,隻是無所謂的聳了聳肩,但是看到古禪語那副死傲嬌的小模樣,也失了僅有的火氣,索性直接忽略不中聽的話,“自然是不關我的事!”
“哼!就知道裝。”古禪語聽著譚珠簾淡淡的口氣輕飄飄說出的幾個字,心裏的憋屈更甚,明明說好的撕逼呢?!怎的變成了輕飄飄不輕不重的幾個字眼兒,翻了個白眼,惡意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