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兒……”緞帳中,環境曖昧,黛玉的每一個眼神動作皆撩撥的那水溶幾近失去自我,更何況這樣動情的言語。“你就是我的公主,生生世世的公主……”新婚夫妻本就甜蜜,二人這般如膠似漆,卻被一雙大眼睛滴溜溜的盯著。
“喵!”黛玉買回來的小白貓見水溶竟然“欺負”自己溫柔又美麗的女主人,當即不幹了,竟跳上床要與水溶決個高下,卻因“勢單力薄”,到底被男主人拎著後背扔出帳子,命雪曦抱開……
待二人沐浴過後換上了新的睡衣靠坐在墊子上吃茶,外間的雪曦才稟告,琪雷回來了。
跪在花屏之外,琪雷詳細報告了今晚的發現。水溶共派出了五路人,最後在三道街外的茶莊彙合。本來要在暗中等太後的人去找,自己擎現成的,不料那個寶二奶奶的丫頭居然是個深藏不露的,看著她們處置了賈赦,琪雷尾隨而至,竟得來全不費工夫。
“弟兄們可都安全了?”水溶披了外衣裳走了出來。
“回王爺的話,弟兄們已平安撤回。宮裏那方麵共派了二十八個人去,單獨去搜查賈母房中那個死了,奴才也拿到了東西!”
“死了?這可不像你的風格啊!”水溶笑笑,指了指身邊的椅子讓他坐了。琪雷將剛剛發生的一切,一字不漏的說了出來。
“其他兄弟雖沒找到這個,卻發現派出去殺掉薛蟠的幾個江湖人,養在榮府最後麵的那個院落裏,今日是賈元春省親,居然也置了幾桌席麵,那被贖回的三姑娘還有些小丫頭一起,在那裏……陪酒。”琪雷猶豫了一下,知道王妃在裏麵,怕汙了她的耳朵,隻用陪酒二字。水溶卻是明白的,冷冷一哼,這賈母,倒是物盡其用!
“溶哥哥!”內裏傳來黛玉的呼喚,琪雷忙將取得的東西呈交給水溶。
那封信還好,隻這娃娃與手諭倒是著實令水溶吃了一驚。雪白的緞麵娃娃,上麵寫的是齊靜賢的名字與生辰八字,自然,八字是已經死去的那位靜賢的。名簽字條的右下角,落款卻是那馬翠的名字。做法之人要將自己的名字封印人偶,才能施展法力。馬翠?定是那馬道婆!水溶即刻喚了人來,去早已圍成鐵桶鐵檻寺去抓捕馬道婆!
她就是魔魘水汮之人!水溶早已定位,卻不著急抓人破了法術。一來是有吳真子的金針定住,水汮不會有危險,二來若一早抓捕了馬道婆,賈家勢必受到牽連,那信件也就容易被毀掉,若當真是什麼苟且的證據,太後的罪行,很可會有漏掉的。
“玉兒,怎麼了?”水溶將娃娃命人給靜賢送去,拿著信轉回了內間。
“大舅舅死了?”黛玉很平靜,情緒絲毫沒有一點的波瀾。這個大舅舅,她十幾年來隻見過不到五麵,素來作風傳聞又十分糟糕。本來就隻是個符號而已的人物,又哪裏能掛心。對於想跟她搶水溶的探春,黛玉“小心眼”的選擇了不聞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