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半惜又怎能容忍別人這樣,侮辱欺負白小憐呢!便立刻猶如老母雞護小雞似的,將白小憐護在身後,惡狠狠瞪著那些人。
夏姊妮等人卻並沒有將夏半惜看在眼裏,甚至,她們對於夏半惜的出現,是詫異而又不可思議的。
“哎呦!夏半惜,你怎麼也在這裏?該不會是集體偷摸出行,共同來蹭考的吧?”
真是好笑的很呢!
他們聽說過蹭吃、蹭喝、蹭住的,還真是頭一次見蹭考試的麼?
這兩個女人該不會是過分想要考入帝國學院,以至於精神都出現錯亂的恍惚了吧!
“我說你們兩個,腦子清醒點好吧!”夏姊妮的白眼兒幾乎翻上了天際,她真想找個煉藥師撬開這兩個女人的腦子,也好看看裏麵究竟有什麼!
“就算你們考試了,也沒有成績的,拜托理智一點好嗎?”
“是啊!活這麼多年,我從來就沒見過這麼厚臉皮的,也真是醉醉的。”
“該不會是之前受到了刺激,所以腦子不太好使吧?”
一時間,眾人各種竊竊私語起來,紛紛用極為複雜的目光望著她們二人,其中的鄙夷是絲毫不加掩飾的。
王雪妙始終站在不遠處,好似一朵盛開綻放的雪蓮花,遺世獨立,美麗典雅而動人。
她雖然沒說話,但夏姊妮的目光卻時不時的望過去,像是在尋找勇氣,得下一步指示似的。
白小憐知道,王雪妙才是那個真正掌控全局之人。
麵對這些質疑,夏半惜哪裏能忍呀!
她趕緊將小心翼翼藏在袖子裏最深處的允考牌亮出來!
“睜開你們的眼睛看看,這是什麼!”
若非這東西寶貝的緊,夏半惜分分鍾有種想要將東西甩在她們臉上的衝動!
一群幸災樂禍的女人,這樣嘲笑別人,就能得到心裏的慰藉麼?
還是說捧高踩低這種劣性,是深入到她們骨子裏的存在?
果然當允考牌被拿出來,周圍一片寂靜,那些人互相對視了一眼,有不少是明顯尷尬的。
夏半惜冷哼,惡狠狠的瞪了那些人一眼。
夏姊妮吃了癟,心中著實不甘心的緊。
這怎麼可能呢!
畢竟當初他們是親眼看到白小憐等人被趕了出去,根本就沒報上名的!
夏姊妮又一次不由得看向王雪妙,後者沉默著,眸子低垂,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白小憐也將自己的允考牌拿出來亮了亮,環視了那些人一眼,沒說話,但眼神卻表明了一些:這下,你們應該可以閉嘴了吧?
如果說之前白小憐在看書的時候,總是覺得時間過得飛快,但此刻,她卻覺得短短時間,竟是比之前所經曆過的所有,都讓人覺得漫長!
趕緊考吧,最好趕緊遠離這些蠢貨們!
夏姊妮卻始終不甘心,她幾乎快要將腦袋想破了,終於,忽得眼睛一亮!
“一定是假的!假的!”
時至此刻,她甚至已經顧不上什麼所謂的形象了,直接就大喊了起來。
霎時,原本才剛剛稍稍平息氣氛,在瞬間又變得緊張起來。
眾人無數的目光,又一次的落在了白小憐和夏半惜身上,最終又停留在那兩塊允考牌上,像是要將之給看出個洞來。
白小憐的白眼兒幾乎要翻出天際了。
到底誰蠢?
拜托以後出門前,先記得帶上腦子好麼?
“待會兒進場的時候,會檢查,是真是假,自然會知曉。那麼現在,請你閉嘴吧!”
白小憐毫不留情的把話甩了過去,接著拉著夏半惜便去了更遠一點的地方。
夏姊妮等人冷哼,聲音又接著傳來:“假的就是假的!到時候一定能轟出去!等著丟人現眼吧!”
當初她們都在場,親眼看到白小憐她們沒報上名,根本不可能有牌子!
這時候,王雪妙才終於抬起了頭,凝聲道:“還有一點,大約你們忘記了。據說隻需要三位長老的推薦信,就可以直接報名。或許白姑娘她們正是用了這種辦法呢。”
雖然,連王雪妙自己都不信,白小憐會有這麼大的本事。
夏姊妮等人愣了一下,接著就嘲諷似的狂笑起來,這怎麼可能!
她們覺得這大約是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了。
白小憐是什麼出身,能有多大本事,她們心裏明鏡兒似的,根本就不相信。
更準確來說,是打死都不相信!
幹脆直接殺了她們好了!
那些都是頂級大佬,毫不誇張的來說,都是生活在雲端上的人。
普通人若是想要他們見一麵,簡直是難如登天!
更何況白小憐這種小丫頭。
別說是她了,就算是她爹白國安,就算是恭恭敬敬等在門外麵半晌,也未必能見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