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好疼啊!嚶嚶嚶……”
白小憐那叫一個哀嚎,小臉兒都變色了,仿佛真的很疼很疼似的。
果然,百裏煬停下了動作。
他皺眉,定定望著白小憐,那一雙深邃無比的眸子內充滿了探究,仿佛要透過她的外表,將裏麵所藏匿的小心思,都給挖掘出來似的。
白小憐著實沒由來的感到,心底一陣陣的翻騰,實在是心虛啊!她承認,自己的確有那麼一丟丟的疼,剛才傷口被撕裂了。
但還遠遠不到,她表麵上所表達出來的這樣。
但她卻不敢表現出來端倪,表麵上依然是那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百裏煬皺眉,她痛苦的表情,就好似針紮在他心上似的,很難受。
“哪裏?”
白小憐本想說,就是身上疼得很,你先回去,其餘的我自己忙就是了。
可她話還沒說出口呢,就被百裏煬搶先一步。
這廝居然直接就撕開了她的衣服!
啊!
這廝就好似先知似的,居然精準無誤的撕開了肩胛骨處,看到了裏麵那猙獰的傷口。
霎時,整個房間內一片寂靜,能明顯感覺到周圍蔓延著的那股涼意。
白小憐知道,這男人又生氣了。
她還就納悶了,自己仿佛怎樣做,都無法讓這男人滿意。
比如此刻,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錯了什麼?
或許說,原本應該生氣的是白小憐好麼?她這衣服被撕開,都完全沒說什麼好吧!
“白天比賽造成的?”沒由來的,他口中突然蹦出來一句話。
白小憐聳聳肩,比賽嘛,哪裏有不受傷的,淡定就好啦!
百裏煬的麵色卻越發難看了幾分,眼底深處似乎是心疼,隻可惜,這抹情緒消失的太快,白小憐並沒有看到。
“走!”
他說著就又去抱她。
這可著實把白小憐給嚇了一跳,雙手交叉在身前,一臉防備的望著他。
“去哪,幹什麼去!”
百裏煬從鼻子裏冒出一聲冷哼聲:“當然是去找煉藥師,你這樣是想死嗎?”
白小憐下意識的縮了縮腦袋,好恐怖的男人。
可她自己本身就是煉藥師,哪裏還需要再去麻煩別人呀!
百裏煬愣了愣,似乎這才終於回想起來這件事,他這才總算是鬆開了她的手,冷哼一聲:“那還不趕快治!不知道身體最重要麼!”
白小憐:“……”有句mmp不知當不當講。
她本來就是在療傷啊!
是誰徑直的衝進來,一直抓著她不放手,又是誰一而再再而三的打擾?
當然,這話白小憐是絕對不敢說出來的。
這男人呀!
根本無法與之實打實的抗衡,能做的,也隻有哄著來。
就這樣,白小憐才終於獲得了能繼續修煉的機會,很快便進入了狀態。
轉眼,一晚上的時間過去了。
外麵漆黑的夜幕,也終於變得微亮起來。
黎明,終於來了!
白小憐在經過半夜的安靜調息後,狀態也逐漸恢複了。
她終於緩緩睜開了眼睛。
本以為百裏煬已經走了,不料睜眼便看到坐在旁邊,一手托腮睡得正沉的男人。
他的手旁邊還有一本書,翻了大半,想必是昨晚他看得。
對於這些,白小憐完全不知道。
她望著那睡得正沉的男子,後者的眸子微微垂著,長長的睫毛在淺微的晨光映照下,在白皙如玉的肌膚上,留下一抹暗淡而淺的影子。還有那高挺的鼻梁、適中完美的嘴唇……
一切美的就像是畫中走下來的美男子,他正微微睡著,仿佛這一刻,連帶著時光都變得安靜下來了。
不,是停止了走動。
白小憐竟也不由得屏住了呼吸,像是生怕會打擾到他似的。
美男如畫,令人觀之不敢褻瀆。
當然,白小憐知道這也僅僅出現在這男人睡著的時候,至於其他時候,那就嗬嗬噠了。
如果可以,真想讓百裏煬每天都這麼乖。
當然,她知道,這僅僅隻是個幻想罷了……
經過一夜的調息,白小憐的內傷明顯好了不少,不過若想要完全恢複,還至少需要幾天。
又聯係到很快第三場考核就要開始了,她必須保持自己是個絕佳的狀態,看來要趕緊努力了。
百裏煬聽到聲音也醒來了。
初醒的男人,帶著幾分睡眼蓬鬆,連說話聲音都帶著幾分小小的沙啞,非常迷人。
白小憐的小心髒沒由來的跳快了幾拍,當然,也僅僅隻是那麼一丟丟罷了。
她很快就無情的將自己的小情緒給鎮壓了!
搞什麼!
說多少遍了,不要被這男人外麵所欺騙,這廝的心黑著呢,絕對是個惡魔級別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