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張看似極為平淡的臉,五官什麼的都平平無奇。
毫不誇張點說,就算是放在人群中,也覺得是路人甲乙丙丁的那種。
估計看一眼,轉頭就能遺忘。
但白小憐知道,對於殺手什麼的,最需要的就是這種了。
若真的有那種長的傾國傾城的,才是最糟糕的。
可不知為何,白小憐卻還是隱隱覺得此人有些熟悉,就像是在哪裏見過似的。
可惜,在腦海中搜羅了一陣子後,卻並沒有發現任何異樣。
好奇怪。
她詢問百裏煬,後者望著那張臉若有所思,卻還是搖搖頭。
原來,百裏煬也與白小憐有著同樣的感覺。
隱隱覺得麵熟,卻愣是沒有什麼太大印象。
這可不應該呀!
要知道,百裏煬的記憶力一向很好,就算用過目不忘來形容,也絲毫不誇張。
而如今的他,居然絞盡腦汁也愣是想不出來。
不應該。
他明白,目前到不是糾結這些的時候。
先把這樁案子給查個水落石出,才是最重要的。
卻很明顯,這個“俘虜”是如何都不肯說的。
後者的麵色緊繃,緊咬著貝齒,無論怎樣嚴刑逼供,卻愣是一個字都不說。
就連白小憐也不由得有些佩服了。
她發現遇上的這些“壯士”們,簡直一個比一個更厲害,個個都是好樣兒的。
相比較而言,她就是那個比較菜的了。
不過這也不是什麼丟臉的事情。
白小憐並不在乎,這隻能說明,她這個人比較惜命罷了。
既然問不出來什麼,兩人也隻要铩羽而歸。
白小憐悄悄看百裏煬一眼,卻發現後者並沒有想象中的那樣愁眉苦臉,反倒是淡然依舊。
似乎心情並沒有因之受到影響似的。
白小憐聳聳肩,明白這男人根本不能用正常的思維來看待。
不管這件事情進展的怎樣,至少也算是有那麼一丟丟的成果。
於是白小憐便又一次的提出申請,她要回去呀!
總是待在這裏,非常影響學業的。
好不容易考上的帝國學院,自然要好好利用資源,就算已經找院長請了假,也不能太過於放肆呀!
總之……
白小憐將自己所有能想到的理由,全部一股腦的用上了。
卻還是很悲催的發現,根本沒什麼卵用!
這男人還是那副無所謂的樣子,甚至,根本就不怎麼理會白小憐,直接拿她的話當耳旁風。
大約是最後受夠了白小憐的嘮叨,他終於停了下來,很認真的望著白小憐。
後者著實被這突然的目光給嚇了一跳,連帶著身體都僵硬住,不知道這男人的葫蘆裏究竟賣的什麼藥。
這時候卻聽到後者竟一字一頓道:“不要想了。”
說罷,揚長而去。
這讓留在原地的白小憐險些沒一口老血噴出來!
她捂住自己那受到強烈刺激的小心髒,望著那翩然離開的身影,就開始嗝吱吱的磨牙!
太過分了!
難道就因為你的身份高、修為高,所以就可以為所欲為嗎?
哼!
太過分!
就在她這種憤憤不平,衝著那男人各種比拳頭、呲牙咧嘴,借此來抒發自身的憤怒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