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正軒輕輕的握住她顫抖的一手,拿下她手心裏的酒杯,淡淡一笑,“別激動啊,這裏可是有很多人看著,免得留下你們餘情未了的流言,這可對剛結婚的我們很是尷尬的!”
安然咬住下唇,眼神裏頓時殺氣重重,“你放心,我現在還不想為了這個敗類失去分寸。”
“看來你離開了我,過的似乎更是美滿了,不僅找了個富二代,而且還是個官二代,有錢有權,吃喝不愁啊。”薛於衫略帶嘲諷的走到二人身前,不僅眼角餘光仔仔細細的打量二人,似乎,還更添輕蔑之舉。
安然並沒有多說什麼,隻是側過身對著徐正軒柔情似水的淡淡一笑,“親愛的,你不是常告訴我俗話說的好馬不吃回頭草嘛!”
“當然了,別說好馬了,就是野馬也有尊嚴的,吃回頭草是多麼沒有人要的舉動啊。”徐正軒抿下一口杯中的香檳,不明所以的略微點頭。
安然側頭瞥了一眼身側的薛於衫,失口而笑,“可是俗話又說浪子回頭金不換啊。”
徐正軒輕咳一聲,捂住差點咳出酒液的嘴,更是不明的看著她。
安然站在薛於衫身前,抬起頭正視著他依舊得意的嘴臉,同樣附上一聲笑顏,“但俗話最後告訴我,狗是改不了****的!”
一旁,徐正軒努力的捂住嘴,可是情不自禁下終究還是失口大笑,更是舉起大拇指,“高,果然是字字見血,句句真理啊!”
薛於衫臉色瞬間暗沉,原本還添得意的笑顏,一刹那如同死灰一般,一言不發的轉身離開。
安然輕輕的拍拍雙手,一臉鄙夷的看著自己的雙手,“我要去洗手了,碰過這麼晦氣的東西肯定不幹淨,洗洗,再洗洗,必須的好好的洗洗!”
向嘉蕙坐在沙發上,趁著酒意閉眼安靜的休息一會兒。
徐正軒拿著一杯白水走到她的身前,俯身輕輕的拍拍她的一肩,“媽,需要我叫司機先送你回去嗎?”
向嘉蕙意識模糊的睜開雙眼,定格一看,略微的看清楚了來人的五官後,微微揮手,“不急,我要等著你們上飛機後再回去,現在幾點了?”
徐正軒看了看手腕上的表,“已經快四點了。”
“對了,應該要出發了,兒子啊,這次一定要聽媽的話,給媽製造一個小小正軒出來,一定要努力戰鬥,而且記住一定要是你在上,她在下,別失了咱男子漢的尊嚴,聽懂了嗎?”
徐正軒雙手攙扶住跌跌撞撞雙腳不穩的向嘉蕙,隨口答應的將她扶穩,“您二老就別操心我們年輕人的那點私事了,我們會看著辦的,您醉的這麼厲害,我看還是先送您回去吧。”
“好了,別管我了,你還是快點去準備吧,馬上就要上飛機了,聽話啊!”向嘉蕙推開還在喋喋不休的徐正軒,雙手攙扶在沙發椅上,不時得意的傻傻發笑。
徐正軒再次看看腕表後,轉身直接推開洗手間的門,“好了,洗的夠幹淨了,再這樣洗下去皮就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