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吳環視一圈兩個興致盎然的長舌婦,倒吸一口氣,意味深長的吐出,“其實吧,她人還是挺好的,脾氣也是聽順的,就那麼坐著聊天,我就覺得跟她生活下去,我一定會是一個很幸福的居家男人。”
“這很不錯啊,咋就看不上人家了?難不成她有什麼怪病?”
“這倒不是,主要吧是她姓魏。”小吳更是不由自主的長歎一口氣,似有往事不堪回首的感覺。
小宋伸手摸摸小吳的額頭,一臉焦容,“沒發燒啊,咋就嫌棄人家的姓氏來了?”
“這主要吧,不是她的姓氏,而是她接下來說的名字,她的父母希望她有一個鎮得住場麵,壓得過人的名字,一聽,我也覺得這名字不錯,生金生金,聽吉祥的一個名字。隻是突然發現哪裏有點不對。連著她的名字一讀,我連皮夾子都忘了拿就直接跑了,我怕跟她處下去,不是她血崩而亡,我便會內傷成疾。”
秘書長似不明的直視著低頭自慚形穢的小吳,不解的問:“人家叫生金挺好聽的,寓意也好,你咋就又嫌棄了?”
小宋掩嘴偷笑的靠近秘書長,輕聲細語的在她耳旁嘀咕:“秘書長,您連著她的姓念出來一下。”
“魏生金,這不是挺,噗——”秘書長也忍俊不禁的掩嘴偷笑。
瞬間,苦悶的辦公室裏再度飄散起一陣陣哄笑聲,隻瞧角落裏,某人拖著一大堆文件默不作聲的消失在走廊盡頭。
酒店大廳裏,燈紅酒綠的喧囂下,一陣陣酒香撲鼻而來,似乎,空氣裏飄蕩著密不透風的濃烈酒氣,閉眼一嗅,如癡如醉,此酒不飲便已醉。
安然手托著裙擺從豪華轎車裏走下,一襲淺白色抹胸拖地長裙顯得格外的清純,長發被盤踞在後,微微垂下一兩縷微卷的發絲欲搖擺在頸脖間,纖長的左手無名指上一顆七克拉鑽戒瞬間耀眼全身,淡淡的妝容映照而上淡淡的薰衣草香水,遠遠眺望,除了頸脖間襲上的一條真絲圍巾,其餘的相望而去,盡顯端莊。
徐正軒臉色一沉,大步跨到安然的身前,一手拉扯住她係在脖子上的圍巾,“你這是什麼打扮,好好的一件晚禮服全被你這多餘的點綴給破壞了,給我取下來,別讓人看見了笑話。”
安然雙手緊緊的壓著脖子上的圍巾,“是你給的裙子太露了,我不這樣,這樣——”
“這樣什麼,快給我脫了,這裏那麼多記者,拍到你這身裝扮,明天豈不是又要上頭條了。”
安然依舊是緊緊的抓住圍巾,兩眼含淚的低下頭,“如果你覺得我這樣不符合身份來這裏,那我先回去了。”
“行,”徐正軒放開她的圍巾,高舉起雙手,“既然你喜歡這樣,那隨便你。”
安然默默的跟著徐正軒走上階梯,隻是每走一步,她都能感覺到四周投來的山呼海嘯般的鐳射燈,她清楚,是那些媒體正如獲至寶般的拍下她這奇裝異服,她咬緊牙關,依然是低頭不語的走進會所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