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雪一直在等賴文穀的消息,等了三天也沒有見到賴文穀的任何消息。到第四天她實在是憋不住就跑到二十七樓,打算找賴文穀算賬。總裁辦公室的門緊閉,淩雪有些失望:不知道是故意躲著她,還是沒來上班?
淩雪走轉身看見秘書室,那個房間有她太多的回憶。淩雪忍不住走過去輕輕地的推開房門,房間打掃的幹幹淨淨,所有的擺設全都是原來的樣子。
淩雪擦擦眼角的濕潤轉身離開,打掃衛生的阿姨從休息室裏出來叫住她。
“淩小姐,我前幾天打掃衛生時,在垃圾桶裏見到了份文件,您看看是是您的文件嗎?我想這一定是有用的,就把文件收了起來。”打掃衛生的阿姨從她包裏拿出文件遞給淩雪。
淩雪接過阿姨手裏的文件打開翻看,文件上清清楚楚寫著泄露的內容,泄露給哪家公司,公司內部的決定,賴文穀的簽名,刻著公司的印章。 淩雪把文件放進粉碎機內粉碎。無論張雅是不是真的泄漏公司內部機密她都是她得姐妹,曾經在校園裏一起度過四年的姐妹。
原來是她誤會賴文穀了,張雅的事情居然和他毫無關係,他隻是公事公辦。回頭看看那扇緊閉的房門,想想那天說過的話,她現在的腸子都快悔青了。現在說什麼都晚了,他應該不想看到她吧?
自淩雪回到策劃部,賴文穀就很少踏進公司。他每天不是拖著奉天其出海釣魚,就是流連在酒吧內求一醉。
奉天其按住賴文穀的酒杯說:“別喝了。”
賴文穀拿開奉天其的手說:“放心,我不會醉。”
“你酒量好不會醉,可你的心沒喝就醉了。”
“心醉!是,那本不應該醉的心,居然醉了?” 賴文穀一口氣喝光酒杯裏的酒。
“要不要幫你找個人,發泄一下內心的不痛快?”奉天其笑眯眯的看著賴文穀。
賴文穀表麵上已經走出感情的傷痛,實際上他除了碰過黎酥,再也沒有碰過其他女人。他的心隨著黎酥一起的死掉了,遇見淩雪那顆原本死去的心又複活了。他覺得對不起黎酥,一直處在深深的自責中。
“好,你找吧!”
“那我可去挑了?”
“去吧。”
不一會功夫奉天其真的領來一個模樣清秀靦腆的:女孩,女孩看上去最多隻有22左右。
賴文穀看了看女孩,放下手裏的酒杯說:“走。”
女孩怯怯的跟在賴文穀身後,賴文穀突然轉身對奉天其說:“酒錢你付。”
奉天其看著賴文穀和女孩都消失在酒吧門口,嘴角慢慢上揚劃出一道好看的弧度。他相信賴文穀不會動那個女孩:第一,那個女孩不是賴文穀喜歡的類型。第二,賴文穀是一個情種。
淩雪看看時間,已經下班一個小時了。傅天雷應該走了吧?從她搬回策劃部,傅天雷 一天最少跑三趟。以前二十七樓,他想上去看她上不去,現在好了,策劃部和設計部就是樓上樓下得關係,他幾乎快把策劃部的門檻踩爛了。 淩雪出來見傅天雷像跟柱子似的豎在門口,她無奈的歎了口氣:看來今天是躲不過了。
“是不是累壞了?不要那麼拚命,身體才是最重要的。”
淩雪無奈的笑了笑,傅天雷明明知道,她是在躲他,他還裝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