賴文穀將車子停在路邊,從口袋裏掏出一個精致的盒子。 淩雪接過賴文穀手中的盒子,懷著好奇的心打開一看:一朵玫瑰花。血紅色的瑪瑙雕成的花朵,花瓣上的水珠用一顆顆鑽石鑲嵌的,玫瑰花的枝和葉都是用上成的草綠色和田玉雕刻出來的。
淩雪拿著盒子的手僵在那裏:“你這是在向我求婚嗎?”
“當然不是,這是我補給你的情人節禮物。”
“應該很昂貴吧?” 賴文穀笑著撫摸著淩雪的頭發,他眼神裏充滿無限溫柔。
兩個月後,淩雪和賴文穀的訂婚儀式在賴文穀的別墅內悄悄的舉行。賴文穀按照淩雪的意思隻邀請了一些親朋好友。當天各行各業的商界名流,不知從哪裏得到的消息紛紛前來祝賀。
“淩雪,你太不仗義了。我讓你幫我物色的高富帥呢?在哪兒呢?”喬汐舞洽著她的小蠻腰質問淩雪,這已經是這兩個月來的第八次質問了。
“我正在幫你物色。”淩雪每次都用這句話來搪塞喬汐舞的嘴。
“少來這一套,你天天和你賴文穀粘在一起。早就把我的終身大事拋之腦後了,這就是姐妹啊!”喬汐舞站在一邊,看化妝師為淩雪化妝。
“淩夫人這邊請。”遲暮帶著淩母進入化妝間。
“媽,你來了。”淩雪坐在化妝台前不敢動。
“幹媽,您一個女人名花有主了,您這個女兒現在可成了剩女了。”喬汐舞攔著淩母撒嬌。 “不怕,幹媽還有一人選。”淩母神秘的一笑。
“媽,您不是打算把倪健介紹給汐舞吧?”淩雪看老媽的眼神就猜到這個人是倪健,不知道老媽為什麼就那麼喜歡倪健。
汐舞臉色刹時蒼白,摟住淩母的手也慢慢鬆開。
“汐舞,你覺得剛才送我進來的那位怎麼樣?”淩雪通過鏡子看出汐舞的變化,她趕緊扯開話題。
汐舞知道自己剛才失態了,又重新摟住淩母說:“長相是不錯,就是他那一張比死人臉 還要嚴肅的臉,讓人看了不太舒服。這樣的人不懂得浪漫,不會哄女人開心,不喜歡。 ”
“我覺得剛才那個挺不錯,做事認真,嚴謹。”淩母發表自己的意見。
“看,我媽都覺得好,你就從了吧!”
“想的美你,隨隨便便找個男人就把我打發了,當我沒見過男人啊?”
“媽,您怎麼來的這麼晚啊?文穀不是很早就派車接您去了嗎?”
“剛才我和文穀的奶奶商量了一下,把你們的結婚日子定了下來。”淩母笑眯眯的看著 淩雪。
“什麼?”淩雪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訂婚儀式還沒開始結婚的日子都出來了。
“幹媽,婚期哪天啊?”
“下個月的今天。”淩母一臉的高興。
“什麼?”
“幹媽,這也太快了吧?” 淩雪從化妝台前起身,她做在那裏快兩個小時了,坐的渾身都僵了。
遲暮開門進來說:“儀式已經開始了,請淩小姐隨我來。”
整個大廳人來人往的,他們三五群,二四成雙的在大廳喝酒,聊天,遞交名片……。
淩雪出現在樓梯口,整個喧鬧的大廳突然安靜了,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的看向二樓。 她一襲白色拖地晚禮,晚禮將她火辣的身材顯現出來。頭發簡單的挽起,白皙細膩的肌膚如剝了殼的雞蛋,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一雙含情脈脈白皙細膩的肌膚如剝了殼的雞蛋,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一雙含情脈脈的眼睛含笑時勾人魂魄,高挺的鼻子,如玫瑰花般綻放的紅唇嬌豔欲滴。
賴文穀深情的看著她美麗的未婚妻,一步一步走上樓。
賴文穀斜飛的英挺劍眉,蘊含著銳利的黑眸,削薄輕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輪廓。就這麼一張完美臉,帶著一股與生俱來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