賴文穀猛然睜開眼睛看著淩雪,從床上坐了起來,猛然伸手掐住淩雪的脖子說:“那當然不是我的錯,都是你的錯。如果不是你,黎殷怎麼會死?你害我失信與她,是你害的。你這個該死的女人,你當初為什麼要勾引黎殷?如果你不招惹他,他又怎麼會死?你知不知道,黎殷是黎家的最後一脈血。就那麼葬送在你的手裏,你這個該死女人,你早就應該下去陪黎殷的,你應該去跟他道歉?”
淩雪雙手緊緊的抓著賴文穀掐住她脖子的手,用力捶打賴文穀的手臂。眼淚一顆一顆滾落下來:“文穀,你在說什麼呢?我是你的妻子,你怎麼可以那麼說?”
“妻子,你覺得你配嗎?如果不是你三番兩次的勾引我,我會愛上你?你還勾引倪健,你甚至勾引奉天其?就你這張迷死人不償你的臉,勾引過多少男人?”
“文穀,你喝多了,你真的喝多了。”
賴文穀突然鬆開淩雪,淩雪捂著脖子使勁咳嗽。
賴文穀從口袋裏掏出一把黑洞洞的槍,指著淩雪的頭說:“下去陪黎殷,跟他道歉。”
淩雪感覺賴文穀拿什麼硬東西頂著她的頭,淩雪抬起頭看到一把槍指著自己的頭。她全身瞬間冷的無力,眼淚忍不住再次落了下來。他要殺她,賴文穀為了黎殷要殺她。哈哈,他拿著指著她的,她可是他的妻子,他怎麼可以?難道在他的心裏,她就一點都不重要。
“賴文穀,你有沒有愛過我?告訴我,你有沒有愛過我?”如果賴文穀真的愛過她,又怎麼會拿槍指著她?
皇家娛樂城內,那抹白色的身影進入一間包房內坐下。
一個帶著眼鏡躺在沙發上的男人見女子進來開口說:“怎麼,你勾引他成功了?”
女子倒了一杯紅酒說,放在鼻尖聞了聞說:“沒有,他識破我了。”
男子瞬間從沙發坐了起來說:“什麼?”
女子優雅的喝了一口紅酒說:“激動什麼,我當時就改變了計劃。我要用賴文穀的軟肋,挑起賴奉兩家的關係。”
“賴文穀的軟肋?”男子喃喃自語。
“對,就是賴文穀的軟肋。賴文穀的軟肋是黎酥,黎酥死後將唯一的弟弟黎殷交托給賴文穀照顧,結果黎殷被淩雪給害死了。他還娶了那個女人,我就是激發出賴文穀心底的自責,愧疚,讓他去殺了淩雪,這樣奉天其和賴文穀就會變成仇人,你說我這計劃完美不完美?”
女人輕輕了呡了一口紅酒,正在為自己完美的計劃洋洋得意時,男子突然站起來掐住女子的脖子說:“誰讓你擅自做主改變計劃的?”
女人手中酒杯掉在了地上發出一聲清脆的“啪”,女人的脖子被男子掐著喘不上氣,臉憋的紅紅說:“瘋子,我就早就看出你不舍的對那個女人下手。你和她的過去,我一清二楚。隻是過去,現在他是賴文穀的妻子。”
男子鬆開女子的脖子冷冷的說:“如果她有什麼三長兩短,你的命也到頭了。”
女子摸著被掐痛的脖子,冷冷的看著男子離開的背影冷哼一聲:“那個淩雪的命我是要定了,我要讓她下去陪小殷,也不枉費小殷愛了她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