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宮主妹妹?我等不曾聽說。我二人來此五年,並未見過道友。”守門宮女說道,臉色變化,像看騙子一樣。
“五年了嗎?哎,師父,說起來我好像也有五六年沒來東皇宮了吧?”敖離說道。
“五年兩個月零一天。”金光聖母說道。
敖離心中感動,沒想到金光聖母記得這麼清楚。
“怎麼回事?”這時,一個年輕男人,著錦衣道袍,帶著幾個隨從,拿著賀禮走了過來。
“秦道友!”兩名宮女行禮道。
“秦道友,這幾位道友手中沒有請帖,也沒有賀禮,要入宮門,被我姐妹攔住。”守門宮女說道。
“哦,有這種事!”男人嘴角勾著笑,神態輕浮。
“三位仙子應該是第一次來蓬萊吧,貧道秦正,可帶三位仙子進東皇宮,聊表地主之誼。”秦正說道。
“地主之誼?你是東皇宮的什麼人?”敖離問道。
“這位秦道友乃金鼇島秦天君膝下,元嬰一重,為我東皇宮客卿,權位顯赫,非閑雲散仙可比。”宮女搶先說道。
秦正瞟了瞟宮女,眉目傳情,得意的看著敖離。
“怎麼樣?跟貧道進去吧!”秦正說道。
“抱歉,我並未聽過什麼秦正秦歪,倒是聽過金鼇島有個叫秦完的道人。”敖離說道。
“哦?你聽過秦完秦天君大名?那正是家父,我乃秦完獨子是也。”秦正意氣風發的笑道。
“哈哈哈哈。”李艮聞言,捧腹大笑,老子都死了,兒子還在這蹦躂。
“畜生,你笑什麼?”秦正聽到李艮嘲笑,勃然大怒。
“你罵誰是畜生!”李艮怒道。
“罵的就是你,你個水裏的畜生,煉氣四重也敢跑出來晃蕩,還不滾回水溝去。”秦正怒道。
“秦正,你嘴巴放幹淨點。”敖離聞言,大怒,她與王昊結成道侶,李艮也相當於她的徒弟,更何況秦正將東海龍宮說成是水溝,乃大羞辱。
“哦?仙子竟然幫一隻水裏的青蛙說話?”秦正說道。
“此乃東海龍宮巡海夜叉,東皇宮宮主娘家人,你敢出言侮辱,活得不耐煩了?”敖離怒道。
“什麼,它是宮主娘家人?”秦正大驚,向宮女望去。
“胡說,宮主得道於蓬萊,何時與東海龍宮扯上關係,你們不帶賀禮,也不帶請帖,分明就是來搗亂的。”宮女說道。
秦正得了宮女指引,心中大定。
“原來是搗亂的。小畜生,你顛倒是非,活該受死。貧道天絕陣的小三才陣眼正好需要滋補,就拿了你,看誰還敢對東皇宮主不敬!”秦正說道,拿出黃金鐧朝李艮打去。
“休要放肆。”石磯見狀,五色神光一刷,將黃金鐧刷走。
秦正失了兵器,勃然大怒。
“道友,你這是為何,你也要幫一隻畜生說話?”秦正咆哮道,今天是怎麼了,怎麼美貌仙子都幫青蛙說話?
“我這徒弟也是你能打殺的?速速滾開,喜慶之日不想犯殺戒。”石磯說道。
“你一凡間女子,依仗一件吸人兵器的法寶就敢與我爭雄?看來你是不知天絕陣的厲害。”秦正咆哮道,就要施展小天絕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