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昊剛回崇城,聽說冀州派了一隻大軍來平叛,遂算出是蘇全忠,還未歇息,又往崇城廣場而去。
“咦,王昊,你何時回來的?”碧遊出門,正好碰到王昊。
“是碧遊師侄,我剛回來,正要去廣場救人。”王昊說道。
“誰是你師侄了!不要亂喊哦。今日這人你怕救不下了。”碧遊說道。
“救不下?此話怎講?”王昊問道。
“冀州來的大軍不多,也就五萬,領頭的是個小人物,仗著修煉幾天道術就不把天下人放在眼裏,不到兩個回合就被聞仲師侄給活捉。”
“這還不算,那人好像與姬發有些恩怨,開口大罵,姬發氣不過,正要將他問斬。”碧遊說道。
“無妨,其中細節,我都知道。”王昊說道。
“知道你還參合呀,修道之人最忌諱過問凡塵俗事。”碧遊說道。
“被捉之人跟我有點關係,我不能見死不救。”王昊說道,率先走出。
“那好,我也跟你去看看。當日你說服李靖離的遠,不知道你使的什麼手段,就不信你嘴巴那麼厲害,真能說幾句話就讓敵人歸降。”碧遊說道。
“怎麼?又要跟我賭個?”王昊停下腳步問道。
“就跟你賭個,你今日若能救下敵將人頭,我以後就什麼都聽你的,怎麼樣?”碧遊說道。
“那好,你輸定了。”王昊說道。
“那可不一定,我開出這個條件,也要約法三條。”碧遊說道。
“說說看。”王昊笑道。
“第一,你不得依仗自己身份替敵將求情。第二,你不得用任何法術道術神通。第三,你到了之後不能開口,也不能傳音,更不能叫其他人為敵將求情。”碧遊說道。
“你這條件夠苛刻的啊,不動法術還好,我什麼都不說,也什麼都不做,想要周旋也無處使力。”王昊說道。
“是吧,辦不到吧。這幾天都聽他們說你如何如何厲害,我卻偏不信。”碧遊笑道。
王昊想了想,這才開口。
“事在人為,救下敵將倒不難,我擔心的是你說話算不算數,萬一又像上次那樣,事後來個不認賬怎麼辦。”王昊說道。
“這一回我說的絕對當真啦。”碧遊說道,心中思緒萬千,“這小子也不知道身上有什麼魅力,我堂堂大羅金仙,這幾天腦海裏總是想他念他,不會是喜歡上他了吧?今日就看他本事,真有過人之處喜歡他倒也不冤,若不能辦到,也好借此消了這個念想。”
“走吧。”王昊說道,走了出去。
二人離廣場越來越近,王昊心中波瀾不驚,碧遊心中卻是有些後悔。
“方才也不知怎麼的,為何要提那般苛刻要求,他若真辦不到,以後豈非再無緣分。”碧遊心中暗惱。
且說崇城廣場,姬發監斬,下邊站著各色武將與道人。
“蘇將軍,這又是何必,我兩家世代交好,你若能歸於大周,豈不兩全其美。”姬發說道。
“你們用旁門之術敗我大軍,還想要我降大周,休想。”斬首台上,捆綁一人,披頭散發,灰頭土臉,正是冀州侯蘇護之子蘇全忠。
“哎。”姬發歎了口氣,王昊不在,頓時沒了主心骨。姬發本意也隻是嚇嚇蘇全忠,讓他歸順大周,眼下武將道人逐漸到來,再想放過威嚴必將掃地,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