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霸李彪何曾吃過這個虧,爬了起來,遠遠望著。
“等著,你們給我等著,這事沒完。”李彪放下狠話跑了。
趙飛燕二人被王昊甩的飛來飛去,也是有些頭暈目眩,竟然被一個剛剛認識的男人抱住細腰,更是有些嬌羞。
王昊打跑李彪與一幹地痞後,將趙飛燕二人放落在地。
趙飛燕見王昊嘴角露出幾絲鮮血,也不顧的嗔怪,連忙詢問。
“公子,你怎麼了?”趙飛燕問道。
王昊將手從二人腰間拿下。
“沒事,剛剛被你們撞得不輕,受了點傷,又調動體內真氣,一時間沒緩過來,休息會就好。”王昊說道。
“哎呀,那可不行,快去找大夫看看吧。”趙飛花關心道。
“妹妹你去收拾一下,我們去前麵回春堂給公子看看。”趙飛燕說道。
“好的。”趙飛花說道,急急忙忙的去收起琴笛與散落的銅錢金葉子。
就這樣,王昊被趙飛燕攙扶著往回春堂去了。
不遠處,劉驁見了此等結果,不由發笑。
“有意思,有意思。”劉驁笑道。
“少爺饒命,小的辦事不周,甘願認罰。”奴仆驚嚇道。
“不急,去查查這位公子底細。順便叫上巡查兵甲,以調查為由將這位公子請到都衙府來,不可動粗。”劉驁說道。
“是,小的這就去辦。”奴仆說道,心中已然明了,這劉驁不止是對美人感興趣,對美男子的興趣更濃。
劉驁望著王昊背影,笑了笑,帶著幾個便裝隨行侍衛回了都衙府。
且說趙飛燕攙扶著王昊去了回春堂,大夫一看,並沒有什麼不妥,隻是開了幾服煎熬草藥就將他們打發。
“公子,真是對不住,害你受傷。”趙飛燕扶著王昊,歉意道。
“沒關係,我現在需要一處安靜的地方,打坐調養。”王昊說道。
“眼下我姐妹二人在長安舉目無親,倒是在烏衣巷租了一間寒舍,公子若不嫌棄,就到寒舍去吧。”趙飛燕說道。
“那就有勞了。”王昊說道。
“不敢,還要多謝公子今日為我姐妹解圍,否則後果不堪設想。”趙飛燕說道,扶著王昊往烏衣巷去。
趙飛花在後麵懷抱古琴,腰間插著笛子,手裏提著草藥,緊跟二人步伐。
三人走了很久,繞了七條街,快要出長安內城的時候。
“到了。”趙飛燕說道。
王昊抬頭一望,見是一間農屋背靠在一個大宅院牆頭。
趙飛燕扶著王昊進了屋子,裏麵隻有一張床,各色用具也很是簡單,一是趙飛燕二人剛來長安不久,二是身中也無錢財。
趙飛燕將王昊扶到床邊坐下。
“寒舍簡陋,還請公子將就一二。”趙飛燕說道。
“無妨,我現在胸口有點痛,不能彎腰,能幫我把鞋子脫掉嗎?”王昊說道。
“好,好的。”趙飛燕說道,臉色閃過不察的紅暈,蹲下身將王昊的鞋子脫掉。
“好了,你們不要打擾我,我要靜坐一會。”王昊說道,盤膝而坐,閉目打起坐來。
趙飛燕見狀,也沒多說,走到趙飛花處。
趙飛花早已將琴笛放下,輕手輕腳的熬起藥來,時不時的看王昊。
“姐姐,這長安太危險了,我們還是連夜走吧,那個惡霸一看就不是好惹的。”趙飛花小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