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英台到了草亭後,稍作休整,這才轉身看向王昊。
“今日真是不順呢,出門被偷錢,半路又下雨,也不知道會下到什麼時候。”祝英台說道。
“也不能這麼說,吃一塹長一智,以後你外出就會留心了。至於這雨,好雨知時節,當春乃發生。”
“眼下春播剛過,正是及時雨,到了秋季,莊稼定然有個好收成。”王昊笑道。
“倒也是,我看王兄你出口成章,文采不弱,這次是打算到哪座書院學習呢?”祝英台問道。
“自然是最好的蘭亭學院。”王昊笑道。
“蘭亭學院?那可是達官或名門望族之後才能進去的第一書院。”
“先前聽王兄說朝中無人,恐怕這蘭亭學院你是進不去,要失望了。”祝英台說道。
“那倒也不一定,你呢,你打算去哪?”王昊問道。
“蘭亭學院我是進不去了,打算去崇綺書院或東林書院看看,王兄不如和我一起?”
“說不定我們還能分到同一個班,三年同窗,想想就有趣呢。”祝英台笑道。
“看情況吧,如果能進蘭亭學院,你跟我一起嗎?”王昊笑道。
“如果能進入蘭亭學院,自然願意。隻是,英台家境一般,恐怕進不去了。”
祝英台說道,這才悄悄打量王昊,心中不由微微一驚。
“之前人多眼雜,倒也沒仔細看。現在就我二人,好好看他,卻也是個英俊非凡,又有文采,還有一身武藝,真算是個文武全才。”
祝英台心中暗想道,對王昊隱隱有了好感。
接著,二人又聊了一些家常與文化,祝英台發現與王昊越發投機。
“王兄文學之高,恐怕已不輸當代大儒,真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不如我們義結金蘭,往後同甘共苦如何?”祝英台問道。
“好啊。”王昊笑道。
“好,哈哈,古有劉關張桃園三結義,今有我二人草亭結義,真是神奇,說不定以後也是一段佳話呢。”
祝英台笑道,踩著木晃就去拿草亭上的秸稈,卻發現差了點,夠不著。
王昊聞言,不由一笑,劉關張桃園三結義他可在場。
“我來吧。”王昊見祝英台夠不著,開口說道。
“好吧,你比我高。”祝英台說道。
王昊也不踩木晃,就那麼騰空一跳,已經扯下三根秸稈來。
“你身子真靈活!”祝英台一陣羨慕。
“小時候練武所致,不算什麼。”王昊笑道,將三根秸稈插在土上。
二人一陣結拜後。
“大哥。”祝英台高興的笑了起來。
“二弟。”王昊笑道。
“大哥,你家裏都還有什麼人啊?”祝英台問道。
“家裏人可不少,父母健在,不過卻很多年沒見了。妻妾已有幾十人,孩子一男一女。”王昊說道。
“啊,大哥你都成婚生子了?而且妻妾幾十,你是天家人嗎?”祝英台本是隨口一問,沒想到卻是這個結果。
“說是天家人倒也不錯。”王昊笑道。
“難怪,難怪不得,我說呢,你這麼有信心能進入蘭亭學院,原來是天家一族。”
“咦,不對啊,天家不是複姓司馬嗎?王昊是大哥的真名嗎?”祝英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