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木蘭說出這話,就連她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
也是怕軍中傳出什麼流言蜚語,讓王昊誤會,遂不加思索,嚴詞拒絕了拓跋燾。
“今日舉動,太過霸氣,也從未有過。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我竟然會如此在意他的看法,想來是真的動情。”
花木蘭心中暗道,已是明白對王昊已有男女情愫。
拓跋燾臉色陰沉,他堂堂天子,一國之君,竟然被一個女人給小看了。
宗道人更是大喜過望,催動全力,要一掌拿下花木蘭,再威逼利誘套出鍛體仙法。
宗道人全力施展,一掌朝花木蘭壓來,元帥營帳都險些掀飛。
花木蘭見狀,渾然不懼,氣運周天,握掌成拳,一拳迎了上去。
隻聞得“嘭”的一聲巨響,氣流鼓蕩,草屑飛揚,元帥營帳四分五裂,猶如經曆了一場大風暴。
要說一般煉氣修士和築基修士對轟,那煉氣修士必死無疑。
奈何花木蘭修煉的氣,卻是王昊傳她的大道本源之氣,比宗道人修行的一招半式強千萬倍都不止。
隻見得一道人影倒飛而出,骨骼盡斷,躺在百丈外,麵如死灰,鮮血狂吐,正是宗道人。
再反觀花木蘭,卻像個沒事人一樣,穩穩站立,英姿颯爽。
“這不可能,太可怕了,你一個煉氣修士怎會有如此厲害!”宗道人元氣大傷,不敢相信的吼道。
“這這這。”就連拓跋燾也是傻眼,他以為花木蘭再有本事,也最多與宗道人平分秋色才是。
哪曉得一招之間,已分雲泥,卻是天壤之別。
“真是耳聽為虛,眼見為實。這花木蘭當真是有莫大的本事也,往後必是我北魏揮軍南下的絆腳石。”拓跋燾心中暗道。
“我剛剛說了,不要打我的主意。你敢偷襲,自討苦吃。”花木蘭哼了一聲。
這一激鬥,卻是引來周邊無數兵甲,將眾人團團圍住。元帥等人也是驚動而起,紛紛行禮詢問。
“好,好好。花將軍果然英武,非我這手下人能敵。方才隻是切磋,爾等不必大張旗鼓,都退下吧。”
拓跋燾說道,盯著花木蘭,極不情願,卻也不敢得罪。要驅逐柔然,還要依仗花木蘭之攻。
“臣告退。”花木蘭說道,轉身離開回了自己營帳。
花木蘭走後,拓跋燾這才走到宗道人麵前。
“要緊嗎?”拓跋燾問道。
“多謝陛下關心,臣還死不了。陛下,此人厲害至極,千軍萬馬都不能擋其腳步,以後千萬不能惹她。”宗道人說道。
“看到了,還用你說。”拓跋燾說道,令人將宗道人扶下療傷不提。
卻說花木蘭往自己營帳去,心中呢喃自語。
“這道人身軀好堅硬,若是尋常人挨了我這一拳,早就變成齏粉。他卻隻是重傷,王公子傳我的內練之術必是絕等功法無疑。”花木蘭心中暗道。
很快,花木蘭就到了自己營帳,吩咐左右兵甲。
“你們看好營門,沒有我的允許,任何人不得入內。記住,是任何人。”花木蘭說道。
“是,將軍。”幾個兵甲崇拜又感激的看著花木蘭說道,若不是花木蘭,他們早就死在柔然鐵騎之下。
“嗯,辛苦你們。”花木蘭說道,掀開帳簾,進了營帳。
花木蘭進了營帳之後,俏鼻卻是微微一動,似乎聞到了一股若有若無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