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見這個聲音,我就知道大事不妙,這裏麵的東西難道真的還活著?這個墓室裏麵的回音效果也是格外的強烈。他這樣一說感覺,也沒有辦法分辨出他到底在什麼位置,不過,此刻我們已經上了賊船了,就算是裏麵的這東西真的複活過來,我們也沒有別的選擇,隻能是殊死一搏。
“都在這個時候了,也就別躲躲藏藏的了,出來吧,別以為你這樣,沒有人知道是你,”二叔頭也不回的說著。
當然,這東西就在我們的麵前,他也根本用不著回頭,不過,我總感覺這說話的聲音好像並不是從這棺材裏麵發出來的,而是另有其人。
在這墓室之中,除了二首中已經有些灰暗的手電筒關以外,便沒有其他的關係,所以說隻有我們周圍的,一點地方能夠看得清楚,再遠的地方就沒有辦法看清楚那裏的情況了。
不過二叔的話音剛落,我卻聽見腳步聲傳了過來,那方向是我們的後麵,我和二叔也都同時轉過身,打著手電筒,向前看去,隻見那上拱門之中慢慢的,現出一個人,他垂著頭,慢慢的走向我們,臉上,完全用黑布包裹起來,隻留下一雙眼睛露在外麵那眼睛,看起來有些詭異,準確的說是讓人看一眼,就覺得這家夥不是好人的那一種,撲閃撲閃的。
他的身形消瘦,走起路來也是有些緩慢,我不知道這到底是人還是鬼,不過我在他的身上沒有感覺到此人身上散發出的那種奇異的,氣味和氣息,所以說這應該是人。
跟著我們一路,然後再跟進著,也是真的夠難為你的了,說吧,有何目的,見這個家夥出來,二叔卻沒有繼續的沉默,又接著向他問道。
“我早就警告過你們,別輕易的進入我的地盤,可是你們不聽,還是進來了,如果你們現在就走,還有機會,我已經給了你們很多次的暗示,你沒為何,非要打攪先人的安寧,”他剛走進門便停住了,沒有繼續向前走,低著頭,對我們說的,這家夥也不知道是什麼來頭,但是我總感覺這人有些不好對付,雖然說他身形消瘦走起路來,也是特別的緩慢。
隻不過我總感覺,這人非同尋常,因為我感覺他已經不是之前那個老頭了,至少說話的聲音,都不一樣,這應該是另外的一個人,而能夠在這種地方生存的,也並非是一般的人。
所以一時之間,我也不知道此時該如何是好,不過,有二叔在身邊,我大可不必以動腦去想這些問題,因為我就算想也想不明白這事該如何處理,他自然會自有定奪,我跟著他就和他說什麼我就做什麼。
“我們來此,並無打攪之意,不過我也的確奇怪,居然還有人,給這些家夥守墓,當然,這我也可以理解,我隻想告訴你,我們來這裏隻是找一點東西做解藥,我在這,墳墓前麵已經給他們智慧過了,拿完東西就走,絕對,不多停留一分鍾,”二叔感覺好像是和這家夥認識,又或者說,他覺得這家夥對我們沒有太大的惡意,所以說話都是心平氣和的,看不出有一點點情緒的波動。
“廢話,我之所以在這,就是為了防你們這些心懷鬼胎的人靠近,隻要不打擾他們的安寧,你們在這周圍,想做什麼我管不著,但是,你既然已經進來了,那就不要想再出去了。”這家夥說話的聲音,讓人感覺到渾身都不自在。
挺奇怪。感覺他的聲音,並不是從嘴裏發出來的,好像,是從肚子裏麵發出來的一樣,感覺讓人挺不爽的,而且此刻他又說出這樣的話,我不免得為我們自己有些擔憂,如果這家夥真是守衛著墳墓的守墓人的話,那他對這些,東西,這墳墓裏麵的機關肯定是無比的熟悉,我們這闖進來,想要出去,或許真的就不那麼容易了。
“有話好說,何必撕破臉呢。大不了我們走就是了,又何必,說出這樣的話,買賣不成仁義在嘛,我們走。”二叔說著。
在我的肩膀上,拍了一下,便向前走去,我沒搞懂他的意思,不過我相信他這樣精明的人肯定不會輕易的,放過這一個機會的。畢竟我們好不容易到這個地方來了,這突然就要走,肯定,他不會善罷甘休,或者說他不會甘心的,他肯定是有自己的計劃,想演一出戲,而我,就陪著他,把這出戲演完。
我心領神會之後,你連忙跟在他的身後,不過他走的速度要快一些,三步兩步,便到了那家夥的身前,卻突然,他猛的加快速度,向那家夥衝了過去,動手了,他果然是動手了,不過讓我感覺到萬分驚訝的是,他也算得上是一把年紀的人了,都快50歲了,可是身手卻是格外的靈活,眨眼之間便已到那家夥的身前。
隻不過正如我所想象的一樣,那家夥雖然看起來行動遲緩,可也並不是省油的燈,眼見二叔一拳向他的麵門打過去,他卻身形一閃,躲避開來,速度之快,一切都在電光火石之間,隨即隻見他快速的從身上抽出東西,拿在手中,不斷的向二叔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