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入了我的耳朵裏。
不妙,從這腳步的聲音可以聽得出,是從之前我們所經過的那個墳墓所傳出來的,我心裏一時之間必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那家夥出來了。
這樣一來,這事情就麻煩了,如果他來這個陣法,斷然對他造不成任何的影響或者是壓力,那樣我們又有得忙活了,或許這就是那些躲藏在背後的家夥所設計好的局,他們隻是想借刀殺人,不用自己動手,那便是最好的辦法了。
果然,事情如我所料,沒過幾秒,那家夥便凶神惡煞的跑到了我們的身前,看得出來,她格外的憤怒,當然,這換做是誰誰都一樣。畢竟自己的祖墳,被其他人給刨了,所以,憤怒或者說是生氣,這都是在所難免的事情。
“我早就說過,你們二人居心叵測,居然還給我說一些大道理,現在,原形畢露了吧,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們。”他在距離我們六七米的位置站好,憤怒的對我們說著。
“天道有常,人鬼各行其道,入土為安,這是亙古不變的法則,他既然已經死了,就沒有必要,更不應該再繼續存在於這世間,我們做的,隻是我們應該做的事情,如果你要報仇,大可放馬過來,貧道如果眨一下眼睛,我就不姓李。”二叔這見這家夥,以這樣的態度和我們說話。
或許她也知道,根本就沒有辦法勸服這個人,畢竟這家夥好像比,廁所裏的石頭還要臭還要硬,你說的話,他根本就聽不進去,他隻認準自己,認為是對的,逗你其他的事情,或許,跟他沒有關係一樣。
“那好,這樣一來,那就是說你們自己承認了,那好,好得很”。他顯得格外的憤怒,雖然說這個光線不是很好,但是我依然看著,他,飛速的向我們這個方向衝了過來,本來我們之間的距離最多也就十來米,沒幾步他便,到了我們的身前,我知道不能出去,因為這個時候我一旦出去,將會被那些孤魂野鬼所包圍,雖然說我的身上有一張護身符,但是我也,保不準,能不能取得很好的效果,說不定我會命喪此地,所以說不管怎麼樣,都得在這個陣法之中。
不然的話出去什麼後果我自己也清楚,所以說,他進來之後,我便習慣性的往後退了幾步,直到,這陣法的邊緣,我便不敢繼續向前了,我的身後便是那些孤魂野鬼,不過我心裏清楚,此刻他們應該對我造不成太大的威脅,畢竟有這陣法的,庇佑,我應該不會有什麼事,而二叔,和這家夥也一時之間交上了手,不過這個地方要寬敞的多,雖然說沒有打著手電筒,但畢竟這是外麵,光線也足夠能看得清彼此了,二叔年紀大了,這家夥應該還年輕,不過感覺他們二人便沒有太大的區別,沒有誰占上風。
或許是這個地方不是那家夥的地盤,所以說他在這不像之前那樣的遊刃有餘吧,不過這對於我們來說始終不是一件好事,我們不能直接殺死他,畢竟,那樣是犯法的。
當然,我們也不能輕易的擺脫他,最近這家夥雖然說不會什麼倒數,但是進不前的情況來看,功夫還是挺不錯的,想要輕易的解決,他怕不是那麼容易,或許這將會持續很長的時間,這樣一來,對於二叔就是一個,嚴峻的考驗了。
因為他畢竟年紀大了,耐力肯定比不上年輕人,時間拖得越久,對我們也就越不利,看來我得幫一些忙了,最近這個時候就算那女鬼敢來,他也幫不上什麼忙,這周圍的陣法,足以讓他心生畏懼,不敢靠近。
我觀察了許久,這家夥也隻是拳腳功夫厲害,並不會什麼邪術,這對於我們而言,是一個還不錯的消息吧。
我想了想,快步的走上去,這個家夥此刻正和二叔打得酣暢淋漓,絲毫沒有注意他身後的我,或許一直以來在他的眼中,我都是一個可有可無,或者說對她不會,造成任何影響的人,所以說他最容易忽視我這一來就給了我一個,可以幫忙的機會了。
我一腳向他的背部踹去,我知道,自己雖然說沒什麼力道,但是隻要悲催中,還是夠他喝一壺的,不過這家夥就好像是腦後長眼連忙快速的閃在一邊,反而我自己由於發力過猛,一個站不穩,差點摔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