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你能幫得上我,我早就不可能是現在這個樣子了,你憑什麼能夠幫我,你自己也不看看,你自己連自己都保護不了,還談別人,你,比當年的我,還更像一個孬種。”他說著又下了起來,每一聲笑都好像是一根針一樣。
一針一針的刺進我的心裏,刺得我遍體鱗傷,的確他說的挺對我,真的是一無是處,不要去保護別人,甚至連自己都保護不周全。
“很多問題你應該看得比我透徹吧,我先不提我能不能幫得上你,你倒要仔細的想一想那個家夥他有沒有騙你,我二叔和他打了這麼多年的交道,連他姓甚名誰,是什麼樣子都不知道,自然這種人,他對自己,或者說對他人從來不可能以真麵目示人,如此虛偽而又善於偽裝的人,你居然敢相信,真的,我真的佩服你的勇氣。”
這個時候我對他說了這一些,並不是想記錄它而反而,是想要說服他,畢竟我覺得此人應該和那些家夥還有一定的區別,或者說這個人的能力太過的強大,我或許隻有打亂他的心思,擾亂他的注意力,才有可能更多的拖延時間,畢竟這是人而不是鬼,這些符咒對於他而言,根本就取不了太大的效果,自然也隻能是想想其他的辦法了。
“油嘴滑舌,如此心思縝密之人,真的是我以前小瞧你了你,比你說的那個他還要恐怖的多他,也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複雜,我又不是小孩,我自己所做的是什麼事情自己心裏清楚,用不著你來說教,我最後再問你一句,是順從,還是和我繼續,反看下去,你自己應該也清楚,你根本就不可能是我的對手,我奉勸你一句,不要做過多的反抗,那沒有任何的意義反而,會讓你受更多的痛苦,”他對我說著。
當然,我知道他所說的這一切並沒有騙我,我的確領教過,這家夥不僅力道很大,而且速度極快剛才,眨眼之間,我便被他打完後飛出去,好幾米,種種的摔在了台階之上,就連這個時候身上很多地方都還是出血的痛,一想到這我的心裏就無比的憤怒,他真的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都這個時候了,還說出這樣的話來刺激我。
得控製住自己,控製住自己的情緒,我一邊想著一邊慢慢的調整呼吸,這個家夥他也會激將法,他這樣的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激怒我,我要麼是衝上去送死,要麼就是被他嚇唬住,乖乖的聽他的話,誘惑著人,頭腦發熱,容易忽略其他的問題,或許那個時候他便可能趁虛而入了,這樣一來我自己,豈不就玩完了。
“束手就擒?還是算了吧,如果你真的有能耐,那,就放馬過來,不過我想最後再提醒你一次,那家夥不靠譜,你如果繼續一意孤行,那也是你自己的問題,誰也管不了你,但是,請記住我這一個善意的提醒,”我對他說著。
這倒不是說我害怕他又或者說,在聲東擊西,而是真真切切的最後對他說的一句實話。
“都死到臨頭了,這樣還嘴硬好,那你就接招吧。”他一邊說著,一邊手向前一揮。人卻沒有動,但是我看見,幾個黑色的身影,準確的說是及一團黑色的霧氣,拳頭般大小從他的手掌朝揮了出來,快速的,向我這邊飛了過來,速度極快,眨眼之間感覺我就要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