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個時候也無可奈何,路雖然就擺在腳下,但是看起來,確實有一定的距離,他走在前麵,我搖了搖頭,也沒跟上,我知道,從這兒走到那個山頭,至少得半個小時。天色已經有些晚了,我們得趕快,快一些,不然的話,情況就大為不妙了。
雖然說在底下,白天和晚上都一樣,看不見光的事,白天至少人有陽氣滲透地底下去,到了晚上本來陰氣就重,在底下,更是無比的凶險。
“到了,應該就在這周圍,要不我們分頭找一找,”這個時候二叔站在我的前麵,氣喘籲籲的對我說著,看來他也的確沒有太精確的把握,也隻是能夠猜到一個大致的範圍而已。
“那好吧,我走這一邊你找了一遍,如果有什麼情況,就大聲的說,如果沒什麼情況,半個小時左右回到這兒會合,”我指了指兩邊,對他說著。
他點了點頭,便獨自向左邊走了過去,而我得去右邊,但是我的心裏麵總是有一種不祥的預感,這個地方,速度太過的。感覺人進去,沒多久便會迷失方向,我一個人,人生地不熟的,走丟了怎麼辦?不過這個時候就算我再怎麼害怕,也不能表露出來了,這事還是得去完成。
我在旁邊的樹上,折斷一根比較粗的數字,把它削成一根木棍拿在手中,便開始向右邊的樹林中走去,這樹林雙倍彌補貓咪,但是說稀疏卻是有些稠密的,覆蓋在這斜坡的山上。
走在其中,頭頂子事,從樹葉的縫隙之中退下來一些關係,斑駁的照在地上,在林中的光線還是有些暗,不過也能看得見一個大概我邊走,別用這根木棍在地上胡亂的挫折,因為,我怕這地下有洞穴被草覆蓋,看不見就掉下去,肯定得摔個粉身碎骨。
不過,我剛走沒幾下,的確是,碰到了一樣東西,不對勁,這東西好像是移動的,感覺不是石頭,渾身都埋沒在這樹林底下的落葉之中,我用棍子慢慢的,把它撥到一邊,但它全部露出地麵的那一刻,我嚇得連連後退,隻見這是一個人的頭骨。
這樹林底下怎麼會有這種東西,看著讓人感覺到渾身不自在,難道說,這是一個亂葬崗,或者說,說是被棄屍荒野的嗎?
想想都覺得害怕,不過這個時候我卻不能有絲毫的退縮,還得去找這些東西,再怎麼怕人他都是死的,他也不可能,活過來。
我又何必害怕他們閑了想,我,便又拿著木棍慢慢的向前摸索著,不過我覺得這樣速度很慢,可能,兩三個小時我都不會有什麼重大的發現,想了下,我編,加快速度,不管前麵有多大的危險,這個時候,或許都隻能是冒險一點了。
畢竟如果天色夜晚,我們,也就,更加的寸步難行,到那個時候不知道如何是好。
所以說這個時候不管我心中再怎麼的,害怕和恐懼,都隻能轉著打了,雖然說他不在我的周圍,我一個人獨自麵對這些事情,如果遇到什麼突發情況,可能會獨木難支,不過,很多時候,很多問題都不能,總是指望別人來解決,我們,得靠自己。想到這兒,我也就不再是那麼的害怕了。
不管怎麼樣,我都心裏清楚,這些事情都得我們自己,獨自的來麵對,心中縱使有萬般的無奈和害怕,卻都隻能是,壯著膽子向前走,我清楚,對於現在的我們而言,時間緊迫,情況也是如此,那些家夥不會給我們絲毫的喘息的時間,我們想要扭轉自己的命運,想要,擺脫目前這個局勢,就隻有拚命一搏了。
我加快速度的向前走,感覺,這東西,可能是往上走。可能性要大一點。
想了想,我便,拿著木棍,晚上出去,不過上山的路卻沒有執行的那樣順暢,也沒那麼好走,我剛走沒幾步,就感覺到,周圍好像有一道人影閃過,文彪,這周圍果然是有古怪,雖然說我沒看清楚,但是現在的我感覺自己的感覺,無比淡定,所以說,我應該沒有看錯,更何況感覺上也是那樣的真實。
不過,越往上走,心中就越發的緊張……